擦りむいた傷が治らなくなった,時間が経ちすぎたんだ,
この旅を最後のフライトに決めたなら,
迎えに行く,
……
疲れた。眠るよ。それくらいいいだろ?】
……
车子踩着淡出的尾奏停在落湖游客停车场,王俊转过头,吸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哭了?”她和舒晨异口同声。
骆家言带着哽咽:“每次听你唱歌就想哭。”
舒晨:“……”这是在夸她唱歌有感情吗,笑不出来。
于舟抽了抽鼻子,瓮着声音:“我也不知道……虽然听不懂,但是很感动。”
“那我回头给你写一下歌词和翻译?”舒晨笑着伸手揉了一下于舟的头。
“嗯!谢谢晨晨姐。”
联系好的老板早早带了人等在外面,不用自己拖行李,一行人放慢了脚步,王俊走在最前面带着于舟,喻言拉着陆行一的袖子往她身后躲:
“舒晨在拍VLOG了。”她指了下前面举起的自拍杆,上面已经架起了相机。陆行一拍着她的手:
“那我们走慢一点。”反正都是要去风马旗那里。
喻言反握住她的手腕,突然说:“你唱歌很好听。”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陆行一有些措手不及,这种非专业领域的夸赞她不是很受得起,尤其是在舒晨那副好嗓子的对比下。
她清了下嗓子,同样认真地看着喻言,却近乎幼稚地发问:“那你觉得,我和舒晨唱的谁很好听?”
“你更好听。”
意料之中的回答,陆行一扬着声音嗯了一声,以表达自己对她不诚实的鄙夷。
“是真的。在我听来,你的声音更好听,所以唱得也更好听,”喻言捏着她的手,认真中带着诱哄:“这叫爱屋及乌。”
不管是真是假,陆行一都受用极了,她笑眼弯弯,却开始胡乱地辩驳。
两人的步子越来越慢,你一句我一言地进行幼稚的攻击,方才车上脱敏治疗的话题被陆行一再度提起,出口的话渐渐构不成逻辑……
舒晨降下运动相机,招呼骆家言来看。她一手按下回放:“看见了吗?”
“看见了。”骆家言笑着环住她的肩膀。
画面里的舒晨扎着与昨天不同的丸子头,紫色的系带在风中飘荡,镜头旋转,前面的经幡和她,就是绿色的草甸上唯一明亮的色彩。
挡住凑过来的嘴,舒晨有些恨铁不成钢,她笑骂着:“不是看我,你再看一遍。”
画面从0开始进行,视线拉高,连着草甸的落湖和坡下的两个人影进入视野。陆行一笑弯了腰,喻言低头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两人趔趄着笑蹲在地上。
骆家言的神经搭上了,他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这……”舒晨个人账号里的视频中,他们刚恋爱的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笑趴下了。
很莫名的那种。
两个大拇指重重地抵在一起,他邀功似地看向舒晨:“这样?”
舒晨点头又摇头,她若有所思地说:“可能还差一点……”
经幡抖动翻转,被喻言拉着跑上来,陆行一才听见这猎猎作响的声音。
于舟站在她前面,喃喃着:
“像鸟……”
骆家言疑惑地嗯了一声。喻言呼出一口气,她或许懂于舟的意思。
像向往自由的鸟,无数渴望挣脱束缚的翅膀,试图彰显生命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