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速不高的脑子刚想明白,女人又凑了上来,双臂环抱着温蕴的脖颈,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温蕴脑子轰的一下宕机了——她这算被强吻了吗?
很快又反应过来配合的撬开女人的牙关。她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来的,自然照单全收。
舌尖灵活地游走在女人的唇齿之间,充分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氧气,时不时的舔抵吸吮。
一夜过后。
安静的女人乖巧地窝在怀里睡着了,温蕴压着困意,打横把起女人草草冲洗一番顺便给自己也重新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又捡起沙发上女人的衣物,钻进洗手间洗了起来。
洗完直接挂上阳台,天气燥热,不怕衣服干不了。
整理完一切,在沙发上找了块地方沉沉睡去。
隔日,亓意周睁眼发现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陌生的。
宿醉后头痛欲裂,昨晚疯狂放肆片段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循环播放。
醉酒前唯一的记忆就是她在酒吧里又碰到了曲应柏。
闹得很不愉快,亓意周看到她好像往自己杯子丢了什么下去。她连忙低头查看,身上的红痕暖昧,亓意周只觉脸热更觉心冷。
昨晚肯定不是和许知,但出这档子事的罪魁祸首还是许知,她怎么也想不到许知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扭头看到床头柜贴着张便利贴,"姐姐,你好,衣服洗好在阳台。昨晚是你主动,我有事先行一步,其余请自便。"
亓意周更觉脸热,活了三十年,从未如此丢脸,她只记得昨晚自己好像要了很多次,那个女孩到后面手都脱力,用别的的方式满足了自己的索取。
亓意周认命地换好了衣服,走出这间房子准备打车。今天是复读班第一日报道,她作为班主任得有的忙的。
滴滴定位一看,合着这小区就在一中旁边,亓意周放弃了打车的想法,踩着高跟鞋步行到学校。
啧,明明就几步路,亓意周走的却颇为艰难,双腿根本使不上力,免不了想起昨夜,想起那人纤长有力的手。
打住,不能再想了。
亓意周站在教室门口整理了一下衣领,所幸,昨晚那个家伙没有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要不然她现在手上连个能遮盖的遮瑕都没有。
走进教室,吵闹的地方瞬间安静,亓意周冷着一张脸照例环视了一圈,拿起册子点名
"王朝"
“到”
”刘康心"
"到"
。。。。
三十来个人很快就可以点完
"程眷之"
"到"
"温蕴"
"温蕴"
……
点了两三遍,依然没人应声,亓意周眯起眼睛,神色透露出一丝危险,报道第一天就敢不来,"温蕴没来吗?"目光移到最后一个人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