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睁眼擦着眼角的泪挤啜泣。
“院长妈妈……他们又在唱那些歌,他们说…我活该。”
“你不会反抗吗?”女人的手掌贴着他的发顶揉了揉。
“院长妈妈!秦哥哥回来了!”
那手就像是多触碰一秒都觉得嫌恶,他看着那背影哽咽痛哭。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活该,为什么被丢掉就是活该……”
屋外人群因回来那人带回来的礼品簇拥在一起,欢声笑语。
那些礼物从来没有他的一份。
脚腕上的痛相比绞痛的心又何足挂齿。
“你怎么还在这躺着啊,我不就说错了句话你不会真的准备用性命来报复我吧,你是天蝎座吗?”
伏一凌换了身家居服,正掐着手指算着日子。
“根据星座来看人是不准的,而且我讨厌我的生日。”
岑几渊起身,目光淡淡地看着被挥散的光尘。
“……为什么?”伏一凌能明显感觉得到屋内的气压很低。
岑几渊笑了一下,“因为没人给我过,这种东西和家人一样不重要。”
“你……”伏一凌不敢直接问自己心里的猜想,他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情感,这话绝对不是所谓的叛逆言语。
“哔哔。”
“已开启。”
入户门被推开,严熵看着沙发上还在发呆并没有察觉的岑几渊。
“严…严哥。”
靠,一会一定要把这个门的密码换了。
岑几渊终于回神,扭头与那双眼睛对视,他觉得自己的头被耳鸣刺地生疼。
“酣睡值都掉到影响意识还不回来。”严熵靠着门,并没有进屋的打算。
岑几渊放下揉捏耳朵的手,“管我呢。”
伏一凌目瞪口呆,“你俩的火药味一直这么重??”
“走了。”岑几渊起身,理了理衣服他走到严熵身旁,那双眼睛充满挑衅,二人衣袖轻蹭,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入户门啪一声关上提醒伏一凌赶紧把下巴闭起来。
我靠,严熵的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啊,那表情那么餍足,岑几渊刚干嘛了?
不是在怼他吗……
走廊灯光晃地岑几渊犯困,打了个哈欠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