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怕打扰您……”
“下次做噩梦,直接来敲我的门。”
江辞霸道地命令道,然后冷冷地看了沉渡一眼,“沉总慢慢抽。”
说完,他反手握住阮棉的手,把她拉回了房间。
“砰”的一声。
露台的门被重重关上。
沉渡独自一人站在冷风中。
他摊开手掌,剥开了那颗糖,放进嘴里。
酸甜的橘子味。
“做噩梦?”
沉渡嚼碎了糖块,发出一声低笑。
“小骗子。”
刚才那一瞬间,他在她眼里看到的根本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其冷静的算计。
……
【走廊尽头】
江辞拉着阮棉一直走到她的房门口。
“进去。”江辞松开手,“锁好门。”
阮棉乖乖点头:“谢谢江先生……那我睡了?”
“等等。”
江辞突然叫住她。
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黑色的真丝眼罩,扔给阮棉。
“戴着这个睡。”江辞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遮光。省得你又做噩梦,大半夜跑出去招蜂引蝶。”
阮棉愣了一下,随即弯起眼睛:
“江先生,您……是在哄我吗?”
“闭嘴。睡觉。”
江辞恼羞成怒,帮她把门带上。
门关上的瞬间。
阮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随手把那个眼罩扔在床上,在《观察日记》上写下新的记录:
实验记录
03:零和博弈的平衡点
江辞状态:占有欲峰值。已建立“她是我的责任”的认知回路。
沉渡状态:共犯心理确立。那颗糖是“秘密”。
阮棉关上灯。
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