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扭曲的、变态的满足感在他心里炸开。
他不再试图让马减速。
相反,他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马腹,让黑风跑得更狂野。
“驾!”
江辞低吼一声,一手扣住阮棉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吻。
这是野兽的撕咬。
他咬住她柔软的嘴唇,舌头粗暴地闯进去,在那一小方天地里肆虐。
与此同时,他的下半身配合着马匹的律动,每一次颠簸,都狠狠地往上顶。
让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东西,更加深入地卡在她的臀缝里,隔着布料狠狠地撞击她的花心位置。
“唔!唔……”
阮棉被吻得窒息,身体在颠簸中软成了一滩水。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失控。
那根东西烫得吓人,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她贯穿。
快感。
恐惧。
窒息。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广阔的草场上。
虽然衣冠楚楚,但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原始的交媾。
江辞的喘息越来越重,额角的汗水滴落在阮棉的脸上。
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种想要撕碎她的衣服、把这层该死的布料扯开、直接插进去狠狠干她的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
但是。
这里是马场。
远处还有教练,还有摄像头,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沉渡。
作为京圈太子爷,最后的尊严和理智,像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拦住了最后的洪水。
他不能在这里射出来。
弄脏裤子事小,丢人事大。
“吁——!!!”
江辞猛地一勒缰绳。
黑风前蹄高高扬起,然后重重落下。
这最后一下剧烈的撞击,让江辞闷哼一声,那根东西狠狠地顶在阮棉的尾椎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
马停了。
世界安静了。
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江辞保持着从背后抱住她的姿势,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