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人。
一道修长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阮小姐,看来江总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啊。”
阮棉抬头。
沉渡站在逆光处,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和一管药膏。他摘掉了骑行手套,修长的手指显得格外干净、斯文。
“沉先生。”
阮棉想要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这倒不是装的。刚才在马上颠簸那么久,还要配合江辞演戏,体力消耗巨大。
沉渡扶了一下眼镜,目光在她腿间那处尴尬的水渍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磨破了?”
他的声音温和关切,像个负责任的医生。
“骑马装太紧,如果不合身,大腿内侧很容易受伤。尤其是……像刚才那样剧烈的摩擦。”
他在“摩擦”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阮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把手里的包压在腿上,试图遮挡那块痕迹:“没……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别逞强。”
沉渡把冰水放在一边,并没有急着拧开药膏。
他伸出手,并没有去掀她的裤腿,而是直接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她大腿内侧那块湿透的布料上。
“唔!”
阮棉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了。
“这么湿。”
沉渡的手指在那块布料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下面的潮气。
“阮小姐,这可不像是汗啊。”
他低下头,凑近了一些,身上的橘子味混杂着一股冷冽的薄荷香。
“江辞的技术就这么好?只是骑个马,就能让你流这么多水?”
阮棉脸红得快要滴血:“沉先生!这里是公共场合……您放手……”
“你也知道是公共场合?”
沉渡冷笑一声,手并没有拿开,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手指顺着那紧绷的裤缝向上游移,来到了她的腰侧。
骑马裤是高腰设计,侧面有一排隐形的金属扣。
“裤子这么紧,伤口会发炎的。”
沉渡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咔哒。”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她腰侧的第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