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江辞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
作为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物理刺激下,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那根原本蛰伏的巨物,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苏醒、变硬。
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隔着布料,嚣张地抵在了阮棉的尾椎骨处。
“你……”
江辞的呼吸瞬间乱了,握着缰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想骂人。
但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压抑的粗喘。
太刺激了。
这种被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夹住、随着马匹奔跑而不得不被动抽插的感觉,比真刀真枪地做还要让他头皮发麻。
“江先生……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阮棉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泪汪汪地转过头,侧脸在江辞的脖颈处蹭了蹭。
“好硬……是不是您的皮带扣?我想往前坐一点……”
说着,她撑着江辞的手臂,腰肢款摆,试图往前挪。
但这一挪,变成了更致命的研磨。
那是皮带扣吗?
那分明是他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
她在动。
那是无意的挣扎,却像是最要命的挑逗。
她的臀肉像是一团吸水的海绵,紧紧裹着他那根硬物,蹭过敏感的顶端,又顺着柱身滑下。
“嘶——”
江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差点松开缰绳。
他猛地按住阮棉乱动的腰,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带着一股凶狠的警告:
“别动!再动把你扔下去!”
他是真的快失控了。
裤裆里的东西涨得生疼,那种即将爆发的胀满感让他眼底泛起了一层猩红。
但阮棉被他这么一吼,似乎吓坏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隐秘的反应。
江辞感觉到,贴着自己大腿的那处布料,变湿了。
一股温热的潮气,透过两层布料,传导到了他的皮肤上。
她在发抖。
她在流出那种滑腻的液体。
是被吓的?还是被马鞍磨的?
亦或是……因为感觉到了他抵着她的那个东西?
这个认知让江辞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