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演戏,演一个“劳动成果被践踏”的委屈小媳妇。
“江先生……那是做给您的……”
她小声抽噎,“您不吃就不吃……为什么要倒掉……”
江辞正在解领口的扣子,听到这话,动作一顿。
他转过身,看着站在洗手台前默默掉眼泪的阮棉。
他倒掉那盘菜,是因为沉渡碰了。
在他看来,那是脏东西。
但他忽略了,那是她做的。
江辞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于“愧疚”的情绪,虽然很淡,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
看着镜子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别哭了。”
他语气生硬地哄道,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以后只准做给我一个人吃。不准让别人碰。”
阮棉透过镜子看着他。
她吸了吸鼻子,把满是泡沫的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
“那……沉先生如果非要抢怎么办?”
她问出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江辞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
他的手覆盖在她湿漉漉的手上,带着她一起搓洗。
“那就让他抢。”
江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血腥气。
“抢一次,我就打断他的手一次。”
“至于你……”
他看着镜子里的她,眼神幽暗。
“你是我的。就算是被他碰脏了,我也能把你洗回来。”
【观察记录:江辞的逻辑漏洞已暴露。
他把“毁坏”当成“维护”。在他眼里,我就像那盘牛排,如果不纯洁了,宁可倒掉。
这很危险。
但也意味着,只要我能证明我是“无论如何都属于他”的,我就能在他底线上疯狂蹦迪。
至于沉渡……
他吃掉了那块“边角料”。
看来,这头狼已经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