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楝单薄身形被风吹动,身姿却仿佛早已僵住凝固,眉眼眸光都无比冷清,看不出一点温度和情绪。
她不过想尝试下接吻的感觉。
她只是想要人陪她一起出国。
和他有什么关系?
闻楝,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风将他皮肤吹得冰凉,那凉意侵入肌骨血液,沿着血管渗入心脏,几乎要将整颗心麻木成冰,冻得彻底。
闻楝冷漠垂眸,咽了咽冰冷的喉咙。
喉管里有苦涩的血腥气。
。
那几天赵星茴的日子过得不知不觉。
她不太习惯手指上的银戒,常会无意识地摩挲、转动或者摘下它。
说高兴好像很高兴,说快乐好像也是快乐的,说紧张期待也许真的有一点,说迷茫又摸不着头绪。
好像……
好像有好几天都没在家里看见闻楝。
赵星茴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再认真回想了一遍,而后下楼去找闻楝。
她敲了好几次闻楝的房门都没有回应。
不知道他是出门了,还是到哪儿去了。
但他连晚上都不在家。
燕姐看赵星茴老是跑下楼敲门,也是诧异“哎”了声:“小茴,阿楝已经回邻市老家。”
赵星茴瞪眼疑惑:“他回邻市了?什么时候走的?”
“都走好几天了,阿楝没跟你说吗?”
“他没跟我说……”她语气诧异,以为他回去看闻大伯一家,又紧追着问,“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回来了吧。”燕姐唠叨,“他把房间的东西都带走了,司机把他送回去的,太太也说他要去临江念大学,以后也不会住在家里。”
赵星茴心猛然一沉,拧开了客房的门。
这个房间他曾经生活过四年,如今已经改回原样,桌柜床头都是空空荡荡,毫无住过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