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眼里有泪:“奴婢明白,奴婢从10岁就跟随王后,实在不忍心离开你,舍不得你。”
栢沛涵拉着晴雯的手:“既然舍不得,婚后多来陪陪本宫说话就好了。”
晴雯:“是,奴婢遵命”。
栢沛涵:“叫人准备热水,本宫沐浴后就睡了。”
晴雯:“是”。
看着晴雯出去后,栢沛涵不由得猜想是谁会对自己如此设计,如果自己没猜错,肯定是有人冒充自己约闫礼相见,幸亏自己没去,但是抓到闫礼的是仲春,难道春儿设计的这一切?为的就是除掉闫礼,想到此栢沛涵不由得浑身发冷,道:“晴雯,你去看看春儿是否还在当值,如果是,请他到我宫里来一趟。”
晴雯:“是”。
不一会仲春就来到了,行礼后栢沛涵并不叫起,房里只有仲春母子,栢沛涵声音透着些恼怒道:“春儿真是长大了,真是让母后刮目相看啊!”
仲春:“儿臣不懂母后的意思。”
栢沛涵有些着急:“你不懂,让本宫来分析一下,首先你找人冒充本宫的意思约摄政王今夜在宫里相见,然后是你巡逻时不小心发现了摄政王,企图用他和本宫私会为理由把他打入地狱,却不想晴雯打乱了你的布局。”
说到这时,栢沛涵眼光变得犀利,不复往日的柔和,仲春站起来道:“母后果然是好聪明,猜得不错,不愧是统御六宫多年的后宫之主。”
栢沛涵因为生气脸色变红:“你竟然连母后都利用,你不怕母后会为此受到牵连吗?”
仲春轻笑:“不会牵连到母后,所有的罪责都是闫礼贪图母后的美色,做出这种事的。”
栢沛涵指着他:“你为了权利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本宫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摄政王,你却伤害他。”
仲春:“母后有什么对不起他啊,为了生了梦瑶这个女儿还不够吗?”
栢沛涵不由得后退一下子跌坐在花梨木的贵妃榻上:“你说什么?”
仲春面无表情:“母后生下我后父王对你恩宠倍增,但是我两岁时,父王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你和闫礼入宫之前就互相爱慕的事情,一气之下带着人去了猎宫,把你一个人留在宫里,你却病了,没有人照顾你,张嬷嬷找到他来救你,你两就那时有了梦瑶,你又能重新复宠不是吗,这不算还了他的情吗?”
栢沛涵面色如土:“你怎么知道?”
仲春:“我怎么知道母后不用担心,还是担心一下你的摄政王吧!”
栢沛涵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怎么才能放过他?”
仲春眼睛闪过杀机:“不可能,除非他死,我和他之前不能并存,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你们之间龌龊的事情。”
“春儿,春儿,你听我说,其实,其实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为了防止仲春继续对闫礼下手,栢沛涵只能编造如此话语。
仲春:“那我更要杀了他,来保住我的王位,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好好利用他的支持才是。”声音冰冷,眼神幽怨,如地狱归来的恶鬼。
仲春离去后,栢沛涵跌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阮志庆在府里听到这些变故,和卢天羽道:“估计仲春快忍不住了,下手那么快,看来很快就有大变动。”
卢天羽:“你说兵符在哪里?”
阮志庆胸有成竹:“谁获利最大,兵符就在哪里。”
卢天羽也是明白人:“你的意思是仲春?”
阮志庆点头:“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人来。”
卢天羽有些担忧:“你不担心玉风宸吗,他还在宫里。”
阮志庆声音和往常无异:“他自有他的谋略”。
看着窗外的树叶,阮志庆缓缓开口:“平静的日子没几天了,大哥,做好准备吧!”
卢天羽站在阮志庆对面,眼神极为认真:“如果真到了那天,仲春拿我威胁你,你不要管我,和玉风宸走。”
阮志庆恼怒:“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大哥,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卢天羽心里感觉很是温暖:“好妹妹”。
玉风宸听到这些消息时正自己对弈,棋盘上黑白棋子分明,阳光照在玉风宸修长的手指上看上去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就是这样一双手既可以下棋吹箫又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并不诧异道:“他真是忍不住,那么快就动手了。”
小北:“毕竟西秦大王和您有约定,半个月找不到偷凌霄宝剑的盗贼就放您离去,他当然要抓紧时间手握兵权,到时候才能调军。”
玉风宸嘴角若有若无出现一丝笑意:“朕就陪他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