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鸿煊一愣,仲子夜道:“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你像一位故人。”
苏鸿煊:“回大王,微臣的父亲是个私塾先生,母亲是个普通农家的女儿。”
仲子夜:“哦,原来如此”。语气中竟然有些落寞。
仲子夜又道:“你在这里不必拘束,喝茶”。
二人又随便聊了聊朝政上的一些小事,仲子夜就放苏鸿煊离去了,看着苏鸿煊离去,仲子夜喃喃道:“真是像啊!”说着便头疼起来。
苏鸿煊回府之后,就回了书房,其实在没人看见的暗处,苏鸿煊悄悄离开了府邸,一身布衣来到了摄政王府,见到苏鸿煊闫礼并没有惊讶道:“贤侄来了,快请坐。”
苏鸿煊行礼:“王爷不必客气,鸿煊此次前来是多谢王爷大恩的。”
闫礼把他扶起来:“贤侄不必谢我,一切都是你该得的。”
端着茶盏苏鸿煊说出自己的疑虑:“王爷怎么肯定军权一定会给我,毕竟我资历不足。”
闫礼微笑道:“你要相信父子连心,他看到你就感觉亲切,自然会把军权给你,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既不是卢太师的党派,也不是我的党派,自然让他放心。”
苏鸿煊:“刚才在书房,他问我父母是谁,说我像他的故人。”
闫礼看出苏鸿煊的心思:“贤侄心软了吗?”
苏鸿煊脸上浮现一丝杀气:“怎么会,绝对不会。”
闫礼:“好,既然如此,就拿好你的兵权。”
苏鸿煊又问:“王爷那么能确定仲春会不轨吗?”
闫礼很是自信和肯定:“如果他不会不轨,不会急于去军中,不会想办法把刘策赶下台,不会算计我,贤侄静观其变就好,一定会有所收获,到时候他犯上作乱,不是死就是削爵,你到时候恢复皇子身份,继承大统,天经地义,只是贤侄,你继承大统后,记得答应我的事。”
苏鸿煊:“王爷放心,既然答应你我就不会反悔”。
七天后,仲春来到卢府,问阮志庆:“十天时间到了,你考虑好了吗?”
阮志庆心平气和:“玉风宸早就不是我夫君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是我有我的选择,你没有办法让我喜欢你,用他来威胁我,也没用。”
仲春目露凶光:“很好,看来清芷你不愿意嫁给我了,我给过你机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仲春拂袖而去。
卢天羽不由得担心起来,仲春会对阮志庆不利,却不想阮志庆道:“我现在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才是,毕竟拿住你就等于拿住我。”
卢天羽有些自责:“那我岂不是连累你了?”
阮志庆反而不担心:“你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想看看仲春有什么手段。”
第二天早上,吏部尚书吴奇就奏报说禁军的兵符找到了,找到了,在卢天羽书房找到了,卢天羽和卢太师都是一惊,仲子夜问道是如何找到卢府的,吏部尚书吴奇道:“回禀大王,是一个卢府的小厮昨天晚上来报案,说看见这样一个东西,见卢天羽大人鬼鬼祟祟的,心里不安,特来吏部报案,微臣结果一看,原来是禁军的兵符。”
仲子夜道:“卢天羽拿兵符做什么?”
吴奇:“大王您有所不知啊,卢天羽其实并非是卢太师的亲生儿子,而是卢太师抱养来的,卢天羽真正的身份是玄朝故皇后李清芷的哥哥,也就是现在延元帝玉风宸的大舅子,自然偷盗兵符就说的过去了。”
仲子夜显然不知道这些,一愣:“朕还不知道原来卢太师你家公子还大有来头。”
卢太师跪下解释:“大王,虽然天羽不是臣的亲生儿子,但是他绝对不是什么玄朝故皇后的哥哥啊,大王明察。”
仲子夜对吴奇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他是延元帝故妻子的兄长啊?”
吴奇早有准备:“回大王,微臣昨夜听说后也很惊讶,特意找来一副玄朝故皇后的画像,大王请看。”
何大勇拿给仲子夜看,仲子夜道:“果然是很像,都像是卢天羽男扮女装呢!”
卢太师道:“大王,不能只凭一副画像就说天羽是延元帝的大舅哥啊,这天下相似的人太多了。”
仲子夜略加思索:“太师所言有理,这样,吴奇,这件事你仔细查清楚再来报,至于卢天羽嘛,现在身上有嫌疑,就先禁足府内,不得外出”。
玉风宸听着消息道:“仲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为了清芷,就要用我和他哥哥威胁他,越是这样,清芷越不可能喜欢他的。”
小北有些担忧:“爷,我们该怎么办?”
玉风宸召小北贴耳过来,不知道玉风宸说了些什么,小北道:“爷,放心,属下立刻去办,一定会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