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他们搜集了一些能源,动身出发前往下一个航天垃圾场。
在没有补充足够的能源前,他们还要在陨石带里停留一段时间。
只是这段时间里,所有人必须高强度执行任务,抽空轮流休息。
又因为军医鲍尔给洛尔蒙德注射的是最安全、也是最普通的抑制剂,他仍然有可能陷入狂躁状态,所以安然只能带着他挤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里,以便随时控制他。
可是两人如此靠近,他要暴起杀人的话,她也很难保全性命。
洛尔蒙德转头看向安然沉睡的容颜,竟是发现自己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
说到底,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在这个以实力划分阶层的世界里,他一而再地打断她的好事,换做是其他上位者,把他剁碎了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当年他初入学院,正是朝气蓬勃的理想主义者,重度受挫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忘记那段屈辱,哪怕后来他在残酷战争中变得麻木无情,心底仍是隐藏着一丝难以抹平的不甘。
难道是他认为自己被玷污了?
洛尔蒙德摇了摇头,他自问不是流连女人堆的花花公子,而她同样算不上滥情滥交的alpha。
说起来,她可是三百年前实打实的风云人物,中下层阶级的人接触不到她,才会有人云亦云的谣言。
虽然他在从军之后也很难见到她,但是至少他的消息来源更加可信。
据他所知,她所谓的“情人无数”,实际上只有两个男人算得上关系匪浅。
加之她常年在外作战,真有人能够跨越重重阻碍爬上她的床,也算是他有本事了。
毕竟站在她身旁的那两位可是……
飘散的思绪被阵阵钝痛打断,洛尔蒙德按了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些。
他怕不是疯了,怎么在这个女人身边就总是思考和她有关的事情。
他如此想着,正准备调整呼吸再次入睡的时候,一丝丝危险的气息骤然靠近。
他甚至来不及开口呼救,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熟悉的信息素扑鼻而来,他本想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却被下体传来的感觉惊得全身僵硬。
该死,他什么时候……竟然勃起了。
是梦境的影响,还是抑制剂的效果太弱?
洛尔蒙德压根思考不出缘由,因为他此时此刻被安然握住了命脉——就在另一个熟睡的男人身旁。
不用想都知道,他和她的信息素早已交融充斥在这个狭窄的休息室里。
对了,鲍尔提到过,她明知自己信息素不稳定,依然不打算使用口服抑制剂。
她说她有分寸,这就是她的分寸?
洛尔蒙德在黑暗中怒视安然,她却愈发逼近,一寸寸压榨他的逃避空间。
被她亵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想也不想就开始奋力挣扎。
而她的动作也非常快,一边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同时松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转而擒住他的手腕。
这下他完全逃不开了。
洛尔蒙德不想惊动邱燚,让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她轻易得逞。
他的左手被她钳制,但他的右手趁机钻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把扼住她的手腕,试图阻止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个反应激怒了她,还是她本就存了恶劣的心思,竟是不顾伤害他的后果,硬是顶起他的手掌,极其用力地开始撸动他的生殖器。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