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珠玉啊!你怎么困成这样?”易时春不在,但汪斯参可以随时扮演她的角色,“快醒醒快醒醒!不能睡了!定型呢?”转让又找助理去找定型喷雾。
陈夜笙抱着一堆饼干面包和一袋包子推门进来,放在旁边置物桌上,先接了杯热水加了些白色颗粒给祝语冷着,走近了问汪斯参:“各位老师需要吃点什么吗?我去买了包子,还有会场内的小食。”
“你是,时春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吧!”汪斯参摆摆手,“不用管我们了,我们怎么吃都行,珠玉上场了他们就下班了。”
“好。”陈夜笙静静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撕开一个面包无声地咀嚼起来。
祝语还在自我清醒中,感受到饿意也不敢吃东西,只能喝下那杯散发着热气且混着白糖的盐水。
两杯水下去,久坐便开始对腰发力,酸痛感如钝石重重地锤击在腰上,陈夜笙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连忙从包里拿出止疼片和膏药。
“不能吃药!他没吃饭,吃药会刺激胃的!”汪斯参急忙制止她按药片的动作,拿过膏药来吩咐道,“去接盆热水,再要个毛巾!快!马上开始了!”
陈夜笙头都来不及点就往外跑。
“站会就好了。”祝语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整个人向前倾倒,一手暗自使劲地按着腰窝和髋骨。
“别逞强了。”汪斯参一向强劲的语气都柔和下来,劝道,“你这样不行的,把工作停一停吧。”
“停不了啊。”祝语提醒道,“后天记得赶班机,早九点的。”
“那明天总能休息一下了吧?”
“明天要排演唱会。”
“……你下次休息是在什么时候?”
祝语想了想,自嘲道:“也许是后天的班机上?”
“真是该跟时春聊聊了!”汪斯参见他这般不把身体当回事,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
“她做不了主,是公司的安排。”
陈夜笙端着热水用脚尖踢踢门,肩上搭了一块白毛巾,与她一身的西装对比显得格外突兀。
汪斯参也不研究美学了,接过热水和毛巾,一边喊着“烫烫烫”,一边把毛巾全都浸入水中,拎起来使大劲拧干才往祝语腰上放。
祝语截胡他将要碰到自己腰的热毛巾,自己掀起衣服露出细而不弱的腰肢,道:“我自己来吧。”
汪斯参点点头,知道祝语不喜别人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主动递给了他。
温热的触感从腰间向外周扩散,连换了三次水,药水远低于皮肤的温度冰得他不自觉向前移了一寸。
贴好防水帖,工作人员来通知准备候场,汪斯参连忙拿过口红又上了一次颜色,退后几步欣赏一番,满意地看祝语离开。
“海内外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广播电视台总台中秋晚会。”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我们在金南市向您问候佳节,祝您中秋快乐!”
……
祝语调试好耳麦和耳返,为添一丝金秋时节的氛围,他今天特意将两者从红黑换成了金色。
慢慢地调整呼吸,即便已经参加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表演,在灯暗下的一瞬间加速的心跳依旧会为之而震彻。
letmesettheworldonf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