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登让在腿上的手握紧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屁股也在不断提肛,却缓解不了丝毫痒意。
但是他开不了口说我想要当你的奴隶,我答应这件事,所以他直接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马提前面,跪了下去。
马提问道:「你的身份是?」
「奴隶。」
马提用手扇了一下他的脸,不轻不重,但是羞辱感让亚登的笼中鸟瞬间膨胀,他简直不可置信。
「我是??您的??奴隶。」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拣选着措辞。
马提没有说下一句,只是看着亚登。
亚登迟疑地又说了一句:「我是您的奴隶。」
「再一次。」
「我是您的奴隶。」这次篤定多了,马提终于说了下去。
「你的权利是?」
「??我的权利皆来自您的给予。」亚登渐渐抓到回答的方式了,所以下一题就答的很快了。
「你的义务。」
「让您开心就是我的义务。」
马提勉强感到满意,他摸了摸亚登的头发,像是奖励小孩子一样,摸的亚登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爸爸还没当上组织首领,也没有那么疯狂,当他带着学校的成绩单回家时,爸爸会夸他一句真棒。
亚登都没有察觉自己上勾的嘴角。
「事不宜迟,先来教你基本姿势吧。」马提说:「先把衣服脱了。」
亚登脱的很迟疑,动作很僵硬。
马提用脚踢了踢亚登跪坐着的膝盖:「跪立,背手,身体打直。」
亚登照着做,身体直挺地跪在马提眼前,他的身板的每一处细节都易目瞭然,阳光从侧边洒进来,在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一层柔和的顏色。
「现在,向你的左边移动五步距离,然后向左转。」
亚登不明白这一串像是军训命令意义何在,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
结果一转过去,他就石化了。
因为在他身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他全身不着一缕地跪立在边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守在下面的保鑣二三个,同样地,只要他们转过来头一抬就能看到自己。
「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等到我回来。」说完这一句,马提就走出了房间。
亚登以为马提就是去泡一杯咖啡就回来,结果马提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
一开始亚登还觉得没什么问题,问题就是他怕被那些保鑣看见,跪得提心吊胆的,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马提还没回来,而他开始感到吃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他肩颈背僵硬,为了保持平衡,小腿也要出力。
他努力控制呼吸,眨着眼睛,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
但是他不敢乱动。
其实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就注意到角落的那个监视器,没监视器的的地方马提都像是通灵一样知道自己在干嘛,更何况是监视器在的地方。
但是这次他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觉得马提可能会看到,他从马提下令之后就没有想过要侥倖偷懒。
三个小时的时候,他开始想上厕所,午餐时间已经过了,他的肚子开始叫,但是更要命的是他的体力快撑不住了,双腿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