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进来了几个人,解开他的手銬将他带走了。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他看到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卡在墙壁里面,详细地说,是他躺在一个东西上,下半身在亚登这一侧,身体穿过墙上的洞,上半身在墙的另一侧,亚登看不出这是谁,只以为这是其他的犯人。
「我要你操这个人。」奎尔用命令的语气道。
亚登就笑了,他道:「你们还真是喜欢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玩弄人啊,如果我说不呢,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变态吗,但你不也喜欢吗?」奎尔的脸眼在阴影下看不清:「你也是同性恋不是吗。」
亚登脸上一僵,瞪着奎尔,瞬间不说话了。
「很惊讶吗,毕竟谁都不知道嘛。」奎尔的笑声听起来是真的愉悦:「你有一个妻子,但是没有孩子,你对外说是你妻子的身体有缺陷,又暗示你和你妻子感情很好,所以不愿意再娶。你们那个环境,大概没几个人知道同性恋这东西吧。」
「你的妻子就算觉得怪,也不会把你不愿意碰他的原因想到这儿上。他说不定还庆幸呢,嫁给你还不用生小孩,虽然需要遭人非议,但只要不在意,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们看不出来,但我们可不一样。」
亚登抿着唇,想了好一会儿,说:「如果我照做,你要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行踪的。」
奎尔:「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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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尔?沙毕罗已经濒临崩溃,当某一天他发现自己居然想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后穴里自慰的时候,他的脑中甚至浮现了去死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地又秉除了这个想法,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许他还在期待着什么。
纷乱的想法充斥着脑子,想死的、想骂人的、想堕落的、想尖叫的、想跪下求饶的,但就是没有想道歉谢罪的,毕竟凭什么呢?就算自己的信仰是假的,自己又凭什么道歉呢?
他开始自残,掐自己的脖子好打断那些思绪,用拳头揍墙,揍得满手是血。
这个十天就像灾难的倒数计时,儘管他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但这十天还是来的很快。
这天,又有人架着他到一个新的房间,这个房间特别奇怪,就像一个公厕的隔间一样的大小,但是前面有一面玻璃,玻璃下面有一个拱形的洞。
狱警又将他面朝上按在一个箱子上,这让他很紧张,这箱子让他想到第一次行刑时的那个。
他的上半身又被绑在那个箱子上,嘴巴被堵住,然后狱警将他的双腿塞进玻璃墙上的洞,他挣扎着用脚抵住那个玻璃墙,不过于事无补。
那个玻璃正好卡在他的腰正上方,然后玻璃对面又有人进来,将他的膝盖固定在玻璃上,让他摆成一个门户朝上大开的姿势。
不久之后,他就看到令他心脏几乎停跳的一幕,他的儿子间副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被几个人压了进来,还有那个奎尔?辛。
他们讲的话让以赛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亚登怎么会在这,奎尔?辛说他是同性恋是什么意思,亚登居然还答应了他。
他这下是知道,这玻璃应该是单向的,对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但自己却能看见对方,现在,自己的儿子就要来操自己了。
奎尔?辛这个傢伙,道德沦丧!他到底怎么把亚登弄到这里来的,他是威胁了他还是怎么样,亚登不可能喜欢男的!他怎么可能是噁心的同性恋!
但是亚登似乎是真的要操他,其他人离开这间房间后,他就拉下裤头,开始擼着自己的阴茎。
虽然人已经离开了房间,但亚登毫不怀疑这房间里有监控,但他没有办法,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操个人没什么,自己还没脱处呢,趁这个机会也好,那卡在墙里的男人身材挺不错的,身材结实,深色的皮肤和皮肤上的几处伤疤也很诱人。
亚登并没有看过自己父亲的裸体,非常正常,他长年在国外读书,他们组织也很保守,就算是男人,也不会随便坦露上身。
他看着以赛尔的下半身自慰着,很快地就硬了。
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性器上,对准了那人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以赛尔的屁股的高度正好方便他进入,他一插进去,温热的肠肉就一拥而上,寂寞太久的后穴很诚实,根本捨不得愿意进来的肉棒,即使是自己儿子的。
但是以赛尔的心里还是很崩溃,尤其是当听到亚登那一句「好像不是很紧啊」。
老爸的后穴不像亚登想像的那么紧,像是早已经被什么东西很狠地开发过了,反正正常人的后穴绝不会这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