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地步,他脑中早就没了下面的保鑣,他没有那个馀力,只是全神贯注地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的心里一个隐密的地方冒出了一种叫委屈的心情,可是他之前从不觉得委屈的,在他的爸爸性情大变之后,他就认了一件事: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有责任,只有自己需要对自己好,对别人寄与期待不如不择手段抢来自己要的东西,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有何不可。
可是在马提半强迫地接管他这个人之后,难道他就对马提產生期待了吗?他凭什么觉得马提真的会为他好?
时鐘的滴噠声震耳欲聋,亚登的嘴唇颤抖,当他惊觉自己眼匡盛了泪时,他甚至有点恨马提了,不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变得这么没出息吗,哭什么哭。
当他现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打开的声音就像是幻听,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好听的男声像是驱散恶梦的闹鐘,让亚登从混沌中稍微清醒。
「小奴隶有乖乖地跪着呢。」马提走到亚登身边,亚登抬头看他时的眼神,让马提心头一震,嘴角上扬的幅度扩大了些。
他单膝跪地,双手温柔地捧上他的脸,亲吻的时候嚐到了泪水的咸味。
亚登张开嘴任他亲,他惊讶于唇舌的柔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与马提接吻了。
马提双臂环抱着亚登,就这样站起来,也把亚登抱了起来。
亚登全身痠痛,手也抬不起来了,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用脸蹭着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都报復般地蹭在上面。
他们坐到椅子上,亚登跨坐在马提身上,马提温柔地安抚着他,揉揉他的后脖子,抚摸他的背,等他情绪缓和过来,带他去浴室。
亚登缓了过来,尷尬的不行,但是他很想上厕所,于是用很小的声音跟马提说,然后马提就将他放到了马桶前面,一隻手抱着他的身体,一隻手扶住他那因为憋尿憋得半勃的阴茎。
「来,尿吧。」马提说。
亚登的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是哭红的,其他地方是羞红了,他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復,脑子里有一块再说这场面好像哪里不对,但其他块都已经放弃思考,顺从马提就好。
但是他憋太久了,有种掛在悬崖边反射性抓着石头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紧绷,膀胱的括约肌不听使唤,马提擼了几下都没让他放松,等的他都不耐烦了。
马提的整个身躯贴上亚登的,亚登这才发现有个火热的硬物透过裤子贴上他的屁股,蓄势待发,那火热的温度是他这几天都在想念的,却也在几天之内就变得遥远。
马提催促到:「尿完了才有奖励,想要的话就快点尿,还是你想要我直接来给你操尿了?」
说完马提下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然后用力一顶。
那瞬间,那些夜夜恣情的记忆衝破了封印,亚登彷彿產生了幻觉,好像体内的敏感点真的被顶到了一样。
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一个不小心尿关就没把持住,水管淅淅沥沥地放水。
亚登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旦放水就很难再关上,膀胱感觉酸酸麻麻的,那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双腿,他觉得好狼狈,但是马提揉着自己肚子的手好温柔,让他觉得马提可能会接受他的一切。
「做得很好,你会得到奖励的。」马提抖乾小亚登,奖励地一吻,然后将他抱到书房的一张长沙发上。
「你一定期待了很久,我会粗暴地上你,直到你离不开我。」
马提扩张的动作做的不算仔细,亚登好一段时间没做,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马提。
马提太大了,进入的时候亚登还是痛,但与兴奋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马提扛着他的一条腿,欺身进入他,虽然说着会粗暴地上他,却还是观察着他的神色,感受他身体放松之后,才开始动。
他太久没做,刚进去的时候差点就直接射了。
马提眼利,一把握这他挺翘的阴茎不让他射。
「啊啊!??你,你放开。」
马提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吸管的塑胶套,俐落地绑住了小亚登的根部,然后扇了亚登一个巴掌。
「奴隶对主人讲话这么没礼貌,是嫌罚不够吗。」
亚登眼里荡起泪波,他被顶的话连不成句子,最后还是吐出一句:「主人,呜我,我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