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路过一个巨大的木台子,木台子上面男女以一种活春的形式展现在眼前。台下坐满不少的朝中贵臣、世家子弟,他们津津有味的瞧着台上。
吴员外感觉整个人反胃,僵硬地移开目光,仅仅跟在赵今的后面。
穿过两条转角路,吴员外和赵今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与宫中刑房别无一二的布置。
一名男子被绑在一个类似“十”字的木桩上面,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暇的,浑身血迹和伤口。
“杨然,三年前你拒绝了本殿下的邀请,前几个月从酒楼里逃跑。东街不大,我抓你错错有余。”赵今面如霜寒,懒洋洋地托起男子的下巴,言语不屑一顾。
可惜,男子经过一夜的逃跑,再加上伤口,已是无力睁开眼与对面的人对视。
“说吧,你跟在身边的,白川馆流云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目的是什么?”
见杨然不回话,赵今走到墙边,在大坛子里面舀了一勺水,直接往前者的身上泼去。
寒冬之日,经此冷冰冰的对待,杨然整个人被泼醒了。
水流顺着他的头顶,径直往下流,湿淋淋地流向地下。
杨然瞪大眼睛,咬着下唇,似一头不甘心的猛兽紧锁赵今。
“还是不说吗?”
赵今对于这种不屈服的人,有一套驯服“囚犯”的规则。
他接着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吴员外作为赵今的人,不用后者多说,心如明镜般知道怎么做。
于是,他将一把铁器递到赵今手上。
铁器的末端颜色赤红,星火“滋滋”,白色灰烬四处飞。
赵今二话不说,握着铁器靠近杨然。
下一秒,惨痛的叫喊声响彻整间房间。
“啊啊啊——”
红色的烙印印在杨然的胸口前,星火四射,滚烫的烟气散发在空中。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凌乱的头发遮住杨然的脸庞,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似乎觉得刚才说的话还不够,他喉咙沙哑道:“没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背着赵皇在这酒楼里面称皇。要是他知道,你猜你会怎么着?”
赵今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畏惧。
他道:“你要是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
说完这句话,赵今和吴员外闭门离去。
临行回皇宫之际,赵今顿下步伐,转头叮嘱吴员外。
“此人不能再留,你找个时间赶紧解决他。”
大雪漫天飞舞,留有的痕迹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