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序发动车子,单手把著方向盘,平静道:“別后悔。”
沈昭这会儿,完全就是间歇性失聪状態,听不见一个字。
眼睛红肿,眼角掛著晶莹豆大的泪珠,想极力忍耐,到底是控制不住,泪珠顺著緋色脸颊滑落,滴在手背。
周淮序开车到酒店。
沈昭身上还披著男人的西服,带著浅淡的菸草气。
她裙子碎得根本没法见人,只能收紧周淮序衣服,跟著男人上楼。
进房间后,周淮序將她压在沙发上。
又在落地窗边。
各做了两次。
结束后,周淮序眼神清明地看著缩在沙发里的沈昭,“你今晚可以睡这里。”
沈昭心知肚明,周淮序说的这里,就只是指这台沙发。
周淮序这人,把办事和亲密关係分得挺清,哪怕过程再热烈,结束后也是那副淡漠疏离的姿態,半根手指都不会碰她。
沈昭拖著疲惫的身体和心,进浴室洗澡。
出来后再坐回沙发,发现没有能盖的毯子,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只能硬著头皮去敲周淮序的房门。
“周总,外面柜子没有多的毯子,你房间有吗?”
没有回应。
沈昭听见水声。
想来周淮序是在洗澡,她现在进去,他也不会知道。
沈昭压下门把手,推门而入,臥房柜子里果然有备用毯子,她连忙屈身抱出来,回头的一瞬,和从浴室走出来的周淮序四目相对。
周淮序只在腰间围了浴巾。
肌肉纹理紧致完美,他肤色偏白,沈昭留下的挠痕和吻印都很明显。
周淮序眉头微拧,冷声:“谁让你进来的。”
沈昭解释:“外面没有毯子。”
周淮序:“出去。”
“……”
灰溜溜地抱著毯子躺回沙发,沈昭长嘆一口气。
要在今晚之前,她一定和所有人一样,以为周淮序神圣不可攀,禁慾又高冷,简直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碰一下都是染指。
可现在,她只觉得这人骨子里冷透了。
简直是个拔x无情的心理变態。
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过了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