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开始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摸她后背的脊椎,一寸寸探索过她的骨头。
……嗯?嗯。
虽然没什么太激烈的动作,但路姜很吃这一套。态度软化,身子也跟着她逸散的情绪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的唇一直在她脸上徘徊,路姜其实感觉到他矛盾地既想要吻她的唇,又想要更逾越地往下滑。
他一直忍耐着。
路姜有点好奇他什么时候又要问她那句话。
当然,她会毫不留情拒绝。
——直到他放在她后脑勺抵住她不让她跑的手往下稍微一滑,尾指触碰到她后颈的腺体。
腺体肿胀,本来就痒;被人手指一碰,路姜泄露点喘息。
随从之恍然梦醒。
路姜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见他不动了还有些怅然:“嗯?”
随从之探头去看她后颈处。
没有阻隔贴,红肿但饱满的腺体一览无余。
他这下是真的讶然了,欲言又止问她:“……怎么有腺体?”
路姜现在虽然贴着阻隔贴,但是后颈是平坦的。
怎么有腺体?他的梦哎,恐怕也是为口口服务的吧。
路姜没好气道,“这不该问你吗?”
“……”随从之皱眉。
上一次的梦里,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一次路姜身上是不是也有腺体。
他身上的腺体,他倒是一直知道它存在。毕竟跟路姜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腺体一直都会不可控的传来疼痛。
可是他的梦里,路姜后颈从来不会出现腺体。
他知道她厌恶那杯转换剂。对他而言,路姜身上“腺体”的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
甚至他做的许多梦里,他身上也没有腺体。
如果这是个梦。
他有腺体勉强可以解释。
——可她怎么会有腺体?
刚刚路姜和他说,“在脑子里一天不想那些舔啊吃啊的会死吗”。
后颈的腺体突然被人用手指按过,电流一般的口口传遍全身。他闷哼一声。
所有思绪中断,他对上路姜好奇的眼睛。
“疼吗?”
他身体起伏太剧烈,翡翠眼眸欲色弥漫。
好像还有点……似乎也有变化。
好像真把人给刺激到了。
路姜悻悻缩回手,“哈哈,我开玩笑的。”
随从之盯着她片刻,手往下托住她,又凑过来啄吻她脸颊,“把阿辛放桌子上好不好?”
那估计会很冷吧。
还是坐人身上舒服点。路姜拒绝,“不要。为什么?”
“方便■。”
他站起身,已经有放下她的意思,话语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