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身体记得很清楚,它是属于女人的身体,它会因为疼痛而流泪,会因为插入而高潮,会因为恐惧而发抖。”
冯伟猛地将凛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向了早已布置好的餐桌。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光晚餐,冷盘,红酒,一切都充满了仪式感。
但这顿饭注定不是让人吃的。
“坐下。”
冯伟指了指位置。
那里没有椅子。
只有一个白色天鹅绒软垫。
如果凛坐上去,那么她的高度只到冯伟的膝盖,甚至,如果不坐,而是选择跪着,高度也是一样的。
“……我不……”
凛死死抓着冯伟的袖子,眼泪夺眶而出,“让我坐椅子……求求你……我是人……我想像人一样吃饭……”
这是一整天下来,她第一次提出这么具体的要求。不是求救,不是求死,保留最后一点作为人的体面。
“你也配?”
冯伟冷笑一声,之前的温柔瞬间荡然无存,他没有直接动手打她,而是用一种更诛心的方式。
“好啊,你想坐椅子是吧?”
他一脚踢开了那个垫子,把自己坐的那张高背椅拉了出来。
“坐。但我有个条件。”
冯伟指着椅子,眼神戏谑,“如果你能自己走过去,坐上去,并且双腿并拢保持十分钟,我就让你像个真正的大小姐一样吃完这顿饭。”
凛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只有两步路的距离。
她咬着牙,扶着桌沿,试图站稳。
可以的……林源,你可以的……站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扶着冯伟的手。
然而,所有的心理建设在生理极限面前都是徒劳的。
她的右腿韧带在早上被拉伤,膝盖在巷子里撞破,大腿内侧红肿一片,再加上那一整天高强度的肌肉痉挛。
当她试图将重心转移到双脚的那一刻——
“咔嚓。”
脚上的高跟鞋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甚至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
“噗通。”
凛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
那华丽的象牙白裙摆在地上铺开,像是一朵凋零的白玫瑰。
剧痛从膝盖传来,但更痛的是心。
她输了。
彻彻底底地输了,她甚至连走两步路,坐上一把椅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呜……啊……”
凛趴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她想握拳捶地,但因为那昂贵的手套和束腰,她连弯腰这种宣泄情绪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这样一种臣服的跪姿。
“真可怜。”
冯伟走过去,但他没有扶她起来。
他只是坐在了那张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凛。
“看来你的身体做出了选择,你是属于地板的,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