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那滩淫靡的水渍,成了王虎对夏梓涵进行无声羞辱的最新战利品,也像是某个古老而黑暗的仪式中,用于标记领地的、充满了主人气息的祭品。
他像一头打败了所有竞争对手、终于得以占有最肥美猎物的雄狮,心满意足地靠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靠背上,那具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汗水淋漓的雄壮身躯,散发着一股令人既敬畏又着迷的浓烈荷尔蒙气息。
而夏梓涵,这只刚刚被彻底撕碎了所有抵抗、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娇嫩羔羊,则以一种极其羞耻而顺从的姿态,背对着他,双腿被迫大张成一个羞辱的“M”字型,像一个毫无生命的玩偶,软绵绵地倚靠在他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上。
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陷入了沙发那柔软的靠垫里,那副娇小的、刚刚经历了无数次高潮洗礼的身躯,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破碎。
王虎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粗壮手臂,从她的腋下蛮横地穿过,像两根无法挣脱的锁链,死死地环抱着她的肩膀,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将她那已经疲惫不堪的娇躯狠狠地向下压。
这个动作,让那根依旧埋藏在她身体深处、顶在她子宫内壁的擎天肉柱,又一次,向着那片神秘的、禁忌的领域,推进了分毫。
只是这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深入,那颗巨大的龟头顶端,与子宫内壁那层柔嫩肉膜之间产生的、细微的、却又无比销魂的摩擦,瞬间就引爆了她体内那刚刚平息下去没多久的、属于高潮的余烬。
“齁……哦?……又……又到……到?了?……嗯啊……”
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充满了被快感反复碾压后的无力与绝望。
伴随着这声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整个身体都猛地弓起,如同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
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无意识地向上翻起,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
那根早已被高潮能量积累到极致的弦,终于,再一次,应声而断。
子宫深处,那场被压抑、被积蓄、被反复点燃的欲望风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如同地震般从她的子宫腔内爆发,然后迅速地传导至她的整个下腹和蜜穴。
那根原本被她穴口嫩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柱,此刻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贪婪的力量,死死地、拼命地绞杀、吸吮着他。
在那剧烈的、如同分娩般的收缩中,一道乳白色的、混杂着爱液和子宫粘液的浓稠淫浆,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力,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不停翕张的穴口喷薄而出,划出一道白色的、充满生命气息的抛物线,精准地溅射在了前方那张光洁的黑色玻璃茶几上。
她的手机,就静静地躺在那片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之中。
黑色的屏幕,被那些淫靡的体液弄得污秽不堪,仿佛也在无声地控诉着女主人此刻正在经历的、堕落的狂欢。
“呜……啊……”高潮的余韵,像是缓慢退去的潮水,让她那娇小的身体,在一阵阵细密的、如同过电般的颤栗中,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她双目失神,瞳孔涣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快感彻底掏空后的、灵魂出窍般的迷离状态。
她那颗小巧的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像一只折断了翅茎的残花,虚弱地枕在了王虎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上。
汗湿的黑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显得既纯真又淫荡。
从身后看去,两人巨大的、不成比例的体型差,构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充满了原始占有意味的画面。
那画面,就如同一头体型庞大的成年棕熊,正用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姿势,抱着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幼鹿,以一种最古老、最直接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将自己的气息和体液,都深深地烙印在这只鲜嫩猎物的身上。
王虎微微低下他那颗硕大的头颅,布满血丝的、充满了征服者得意与满足的眼睛,看向了怀中这具正在轻轻抽搐的、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那片白皙平坦、没有一丝赘る的小腹上。
在那里,因为他那根巨物的完全占有和她此刻子宫高潮的剧烈收缩,再一次,清晰地鼓起了一个小小的、鸡蛋般的坚硬凸起。
那个小小的凸起,还在随着她高潮的余韵,一下一下地、极有节律地,轻微地抽动着,仿佛那里寄生着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正在欢快搏动的小小心脏。
那就是她的子宫,那座被他用武力强行攻破的、神圣的、最后的堡垒。
此刻,它正以一种最谦卑、最顺从的姿态,将他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儿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在自己温热的腔体之内,用尽全部的力量去收缩,去吸吮,去榨取着那上面所能带来的每一丝快感。
王虎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笑。
他缓缓地伸出那只布满厚茧的、粗糙的大手,两根手指——食指与中指——像一把最精准的卡尺,轻轻地、准确地捏住了她小腹上那个正在跳动的小包。
然后,他用指腹,带着一种玩味的、极具技巧性的力道,开始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揉捏着。
这是一种来自内外的、双重的、堪称酷刑的夹击。
“嗯啊——!不要……哈啊……呜……还……还在……还在……高?潮?……啊?……”夏梓涵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准指向高潮源头的刺激,而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那刚刚才开始恢复一丝神智的大脑,再一次,被那股汹涌而来的、蛮不讲理的麻痒快感给彻底淹没。
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像一只被主人玩弄得走投无路的小兽。
“宝贝儿,告诉我,这里……舒服吗?”王虎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他每说一个字,指尖揉捏的力道,就会加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