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每一杖落下,诺米娇小的屁股上都会泛起一阵臀浪,裹挟着强烈的痛楚涌上诺米心头,冲击着少女的意志。
茶楼的屋檐下,谢辞和林恩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
“看来宋知县是想严刑逼供了。”谢辞说道,“寻常人,哪怕是江湖匪盗,二十杀威棒下去也得哭爹喊娘地求饶,我看这诺咪还是个孩子,怕是受不住。”
林恩端着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他不过是想证明,他有能力处理好这桩案子罢了。哪怕是用最愚蠢,最无能的办法。”紧接着,他的视线落在堂中那个不住颤抖的娇小身影上,眉头微蹙,“不过,这小姑娘的骨头,倒比我想象中要硬一些。”
而在那公堂之上,这场严刑拷打的压抑演出仍在继续。
“啪!啪!啪!!”
“七!”“八!”“九!”
接连三板,毫不留情地砸在诺咪那已经明显红肿起来的臀部上。
少女的臀肉本就紧致,此刻在连续的击打下更是整个地肿胀起来,每一杖落下,都能看到那可怜的皮肉在木板的重压下凹陷,然后又痛苦地弹起,漾开一圈圈臀浪。
汗水和泪水早已浸湿了诺咪额前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痛楚。
“啪!!”“啪!!”
“十九!二十!”
随着最后一记唱数声,这场漫长的杀威棒终于结束了。整个公堂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少女微弱而痛苦的呼吸声和吸鼻子的啜泣声。
两名衙役松开了手,诺咪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小屁股已经红肿不堪,一道道板痕清晰可辨地隆起,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被褪下的短裤在责罚的扭动中也滑落到了小腿的位置。
县令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女孩,脸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怎么样,本官的杀威棒滋味可还好受?你若肯招出同党的下落,本官可免你后续的皮肉之苦。否则……哼!”
说罢,县令威胁性地重重拍了拍惊堂木。
诺咪张了张出血的嘴唇,声音虚弱而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诺咪……无罪可招……”
她每动一下,都牵动着身后的伤口,带来一阵难忍的疼痛。但少女的语气却无比的坚定决绝。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劝你想清楚。”县令眯起眼睛,从签筒中拿出四根火签,“你的同伙可是都抛弃了你,她们在外面逍遥快活,却留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挨板子,在这众目睽睽下去衣受辱。”
“何必呢?”县令把玩着手中的红头火签,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早点招吧,否则就别怪本官法板无情了。”
他得到的答案,是诺咪缓缓的摇头。
“好!好啊!”县令突然发难,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指着诺咪的鼻子怒吼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来人!”
“在!”
“大刑伺候!”县令将四根火签洒下,“重杖番黄四十!”
“番黄”二字一出,不仅是围观的百姓,就连在外围观的林恩和谢辞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番黄板子专为刑讯习武之人所制,那是一种用成年毛竹的削成的竹板,上面布满了未经打磨的粗糙竹刺,刺不见血,气不能御,一板下去就会刺破肌肤,带来撕裂般难以忍受的痛苦。
这种刑罚一般都是内卫审讯武林高手时所用,没想到今日竟会在大堂之上,对一介手无寸铁的少女用上此等刑罚。
堂外的人群顿时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番黄是个啥玩意啊,怎么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