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翠儿极会配合,立刻浪叫起来:“哎呀苏公子……您这根好粗好硬……奴家要被撑坏了……啊……好深……顶到花心了……热乎乎的肉棒烫死奴家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铃铛被她自己摇得乱响,夹杂着假装的喘息和湿漉漉的水声,引得其他几个蒙眼男客血脉贲张,动作越发猛烈,有人已脱裤开干,啪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体液味更浓。
李隆基越听越不对劲——这声音虽粗鲁,却带着熟悉的软糯江南调子。
更重要的是,那描述的“极品”滋味,分明就是上次自己操的那女子!
他心头火起,一把扯下眼罩,烛光下定睛一看,只见苏年正衣衫齐整地站在榻边,手都没往翠儿身上放,只翠儿一人自演自叫,铃铛自己乱晃,而苏年正咧嘴冲他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李隆基眸色一暗,正要开口大喝,苏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到墙角纱帐之后,低声急道:“殿下小声!想毁了本公子的纨绔名声吗?”她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薄的汗意,按在他唇上,鼻端传来淡淡的江南兰香,与上次那女子一模一样。
李隆基被她按在墙上,鼻端尽是苏年身上那熟悉的体香。
他本要挣开,手却下意识握住苏年的手腕——那掌心、指腹的薄茧位置,分明与上次那神秘女子一模一样!
上次蒙眼时,他曾死死抓住那女子的手腕猛干,茧子磨得他虎口隐痛,记忆深刻。
此刻一摸,位置分毫不差,他脑中轰然一响,瞬间全明白了:苏年那天也高调去了天香楼,假装纨绔,却中了春药,偷换女装,恰被自己撞上!
他眼中先是震惊,随即涌起浓烈到极点的玩味与欲火,嘴角慢慢勾起。
苏年见他神色有变,心知不妙,正要抽手,李隆基却反客为主,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纱帐后的暗影里,低沉笑声贴着她耳廓响起:“原来……那日蒙眼铃铛、喷潮五六次的小浪货,就是你,苏、小、郎。”
苏年紧张得心跳如擂鼓,掌心出汗,腿间隐隐湿润,她咬牙否认:“殿下……你认错了!本公子乃堂堂男子,怎么可能是那女子?那天本公子也在天香楼喝酒,但本公子是点姑娘的,可没做姑娘啊!”
李隆基低笑更深,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隔着衣料精准地按在她臀峰上,揉了一把,触感柔软却弹性十足,与上次后入时那翘臀一模一样。
他像逗猫般,故意贴近她耳边,低哑道:“认错?本皇子操过的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日你喷潮时穴儿咬得死紧,子宫口一吸一吸的滋味,本皇子这辈子忘不了。苏小郎……不,苏年姑娘,你这薄茧、这腰、这臀,本皇子现在一摸就认出来了。那天你也在天香楼,高调宣扬自己纨绔,却中了春药,换了女装,恰好被本皇子撞上……啧啧,这么巧?”
苏年脸色煞白,又瞬间涨红,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裹胸下的乳峰隐隐作痛。
她挣扎道:“殿下胡说!本公子怎会……怎会是女子?放开我!”
她试图推开他,手却被他扣得死紧,身体贴在他健硕胸膛上,感受到他胯下那根巨物已硬起,顶着她小腹,热烫如烙铁。
李隆基见她这副紧张否认却又脸红娇喘的模样,性意高涨,像逗弄小猫般,手指轻佻地滑到她袍下,隔着布料按压她腿间那处隐秘,触感已微微湿润。
他低笑:“还否认?本皇子一摸你就湿了,上次喷潮三次,这次要不要试试四次?乖,别怕,本皇子不戳穿你……不过,从今往后,你这小骚货的穴,只准本皇子操。听铃寻欢?好,今夜咱们私下再玩一局,这回,本皇子要亲眼看着你喷,看着你铃铛乱颤,叫得比翠儿还骚。”
苏年浑身一颤,腿软得险些站不住,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蜜汁渗出,湿了亵裤。
她咬唇还要否认,李隆基却已俯身吻上她的耳垂,牙齿轻咬,热息喷洒:“小浪货,承认吧,本皇子发现你的秘密,好开心……今夜,就让你知道,本皇子的滋味。”
厢外淫声浪语仍旧不绝,纱帐之后,两人呼吸已乱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火味。
苏年心知秘密已被攥在这位三皇子手里,前路凶险,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连自己都害怕的期待与悸动。
天香楼灯火暧昧,休沐之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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