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内,秋风渐凉,学堂内夫子正讲着《春秋》大义。
苏年坐在后排,今日面色苍白,额角隐有冷汗。
她作为女子,每月总有几日痛经难耐,今日发作得尤为猛烈。
下腹如刀绞,痛得她腰肢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她强撑着听课,却终是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案上,昏厥过去。
堂内顿时乱作一团,同窗们惊呼:“苏小郎怎么了?”夫子忙命人搀扶,三皇子李隆基已第一个冲上前,一把抱起苏年,轻功展开,直奔她的卧房而去。
苏年娇躯软绵绵靠在他怀中,脸色煞白,唇瓣微颤。李隆基心头一紧:这小浪货,前夜还被本皇子操得浪叫不止,怎么今日就虚成这样?
李隆基低头一看,手掌已沾上几缕温热黏腻的血迹——那是苏年下身渗出的经血,顺着亵裤洇湿了衣摆。他瞬息明白:这小妖精,来月事了。
他心头一紧,又生怜惜:女子经期最是难熬,腹痛如绞,还得强撑着伪装男子,怪道近日她总说腰酸。
他抱着苏年进了卧房,将她轻轻安置在榻上,盖好锦被,摸了摸她额头,低声道:“乖,好好睡一觉,本皇子去给你熬红糖水,暖暖身子,宽慰宽慰。”
他知女子经期可饮红糖水活血止痛,凭本能要照顾她。他起身出门,径直往厨房而去。
太子李颖本在前排,闻讯赶来,却见三弟已抱人离去。
他眉头微皱,内心独白:三弟近来与苏小郎亲密无间,夜夜纵欲,怕是把这小子操坏了。
江南东道刺史苏文远乃地方重臣,若儿子在国子监出事,如何交代?
三弟行事鲁莽,孤须得看看去。
他悄然跟随三皇子,待李隆基进厨房熬药时,太子闪身潜入苏年卧房。
房内香炉轻烟,苏年仍在昏睡,眉头紧锁,锦被下腰肢微微蜷曲。
太子关上门,坐在榻边,轻握苏年手腕,为她把脉——脉象细弱,阴虚血亏,却……不对,这脉象分明是女子月事之症!
太子指尖一颤,眸色骤变。
他心头震惊:这苏小郎……脉象柔弱如柳,竟是女子?!
他强压心跳,内心独白如潮:这小子……不,这女子顶替质子入京,江南东道意欲何为?
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三弟与他亲密,竟不知其女儿身?
还是……早已知晓,故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