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不要?……停下……呜唔?——!!”
她的身体在木马上剧烈抽搐,花唇被触手玩弄得红肿不堪,淫水顺着木马边缘滴滴答答砸在地上,雪白的肌肤早已充满情欲的潮红,乳尖被震得几乎麻木,子宫深处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她哭着摇头,精液顺着嘴角滑进喉咙。
渐渐地身体开始背叛了意志,她开始无意识地在木马上前后磨蹭,追逐那一点点更深的快感。
地下室里,回荡着她一个人的、越来越软、越来越淫荡的哭喘。
而这场“第一课”,才刚刚开始。
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时,带进来的灯光把黑暗劈成两半。
索恩的军靴踏进来的第一步就踩进了一滩温热黏腻的水里。
“啧啧啧……”
他低头一看,那滩水从木马的边缘一直蔓延到门口,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晕,像一条蜿蜒的小溪。
空气里全是约尔体液的腥甜味,浓烈得让索恩感觉沁人心脾。
约尔整个人像一只被抽干了骨头的猫,无力地趴在木马上。
雪白的身体被汗水和淫水浸得透亮,皮肤泛着一层病态的潮红,像是被烈焰反复炙烤过。
那头黑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脖颈和背上,有几缕甚至被泪水和精液粘成了刺目的银白。
她的脸仍被那只长筒靴扣着,靴口歪斜地垂在一侧,靴筒里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巴一滴一滴往下淌,落在木马脊上混进她自己的淫水里。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眼角挂着被逼到极限后干涸又重新涌出的泪痕。
嘴唇被靴口勒得红肿,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哈……哈……”
她的脚趾还在机械般地蜷起又张开,脚踝上被铁球磨出的青紫勒痕触目惊心。
两颗乳头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被跳蛋震得微微颤动,乳晕边缘全是细小的红痕。
下体更是一片狼藉,花唇被触手软刺反复碾压得外翻红肿,肉核肿得垂垂欲落,亮晶晶地沾满汁水,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一跳一跳。
索恩蹲下身,单手捏住她下巴,把那只靴子从她脸上摘下来。
靴子一离开,约尔立刻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嘴角上牵出长长的水丝,混着精液和口水,狼狈得不成样子。
“看来……约尔小姐很享受啊?”
他声音带着笑,拇指擦过她唇角的浊白,故意在她唇上涂开。
约尔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一点点挤出来:
“……快……停下?……我已经……哈啊?……不行了……”
她的眼皮半阖,眼角全是红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崩溃。
索恩故意叹了口气,像是在哄小孩:
“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哦,约尔小姐。”
约尔浑身一颤,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最后一丝坚持。
她咬了咬嘴巴,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破碎的恳求:
“求……求你……快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泪水顺着她颤抖的睫毛砸在木马上,又混进那滩淫水里。
那双曾经冷冽如刀的红眸,此刻只剩下无助的、渴望的哀求。
终于听见自己期待已久的声音,索恩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关掉了跳蛋和木马的开关,嗡鸣骤停,地下室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约尔急促的抽泣和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