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棠抱起皎月,柔声道:“好,娘亲带你去给秦伯伯瞧瞧月芽的珠子。”母女俩来到前院,沿着回廊走到正堂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孟文煊和秦泽川的谈话声。皎月立刻在娘亲怀里扭了扭,探出小脑袋,奶声奶气脆生生地喊道:“秦伯伯!”正与孟文煊叙话的秦泽川闻声转过头,看到被林韵棠抱来的皎月,脸上瞬间绽开温和的笑意:“小月芽醒了?来,伯伯抱抱。”林韵棠虽然有江湖儿女的豪迈,但是在外男面前也要注意礼节,她弯腰将皎月放在地上。皎月立刻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秦泽川面前,献宝似的将手里的蕴灵珠高高举起,递到他眼前,声音又软又糯:“秦伯伯,珠珠,玩!”秦泽川看着眼前这枚光华内敛、触手温润的灵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这枚珠子怎么有这么纯粹温润浓郁的灵气?他伸手接过,珠子入手微温,一股纯净平和的灵力隐隐流转,与之前感知到的、那丝若有若无的阴寒滞涩感截然不同。他不动声色地捏着蕴灵珠,指尖灵力微吐,仔细感应了一番,脸上笑容依旧温和,看着仰着小脸、满眼期待的皎月,温声道:“好漂亮的珠子。”孟文煊剑见闺女把蕴灵珠拿出来跟秦泽川玩儿,必然有她的目的,解释道:“这是月芽抓周的时候,国师给添的贺仪。”秦泽川闻言目光一顿,国师给的?也许大御帝国的人觉得国师很神秘,有很玄的本事,但是对于他们那里的人来说,国师并不是什么正道。想到国学师早就住到兰芷山来了,那人修炼得力量很的力量很邪门儿,他仔细的感知了珠子中是否有其他力量。皎月安静的仰着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秦泽川。好一会儿过去了,秦泽川看着皎月隐晦的道:“这珠子倒是适合月芽玩儿。”这话是说给那孟文煊夫妻听的,意思是告诉他们这桌子他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皎月要是留着是可以的。秦泽川弯腰把皎月抱起来:“月芽:()胎穿后我掌管全家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