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已经变成了怪谈,不用休息,就一直守在他床边,见他睁眼,离开往前凑了凑。
“小殊,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殷殊浑身都疼的厉害,但感觉还好,他对疼痛的阈值很高,不怕疼。
他摇摇头,“抱。”
温砚扶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着水杯将吸管放在他嘴边。
“你昏迷了一天了,口渴吗,喝点水。”
殷殊张口咬住吸管,喝水。
“妈妈怎么样了?”
温砚:“明天下葬。”
殷殊握住他的手,“阿砚如果想哭的话,可以在我怀里哭。”
温砚:“又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殷殊:“家人离世,会很伤心吧?”
殷殊经历过伤心的感觉,对此非常理解,他拍拍温砚的胸膛,“我会将肩膀借给阿砚的。”
温砚笑了下,“没事。”
殷殊左右打量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温砚:“你需要住院,不可以回家。”
殷殊:“可是明天就是葬礼。”
温砚:“你想参加妈妈的葬礼?”
殷殊睁大眼睛:“阿砚不想去吗?”
温砚:“嗯,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出院。”
殷殊又想到了之前温家人不让他参加阿砚葬礼的事,他换位思考一下,觉得伤心死了。
阿砚肯定会很难过。
于是大方的说:“那阿砚明天可以不用陪我。”
但是又想到一天见不到温砚,他也会好难过,于是皱了皱眉,“但是要一直和我保持联系才可以。”
温砚:“不用,我会一直陪你的。”
他摸了摸殷殊的头,“我现在是属于小殊的,只陪着小殊。”
殷殊眼睛立刻亮了些,“好哦。”
殷殊很高兴,虽然嘴上大度,但如果温砚真的离开,他肯定会很难过的。
殷殊身体太差,精神也不是很好,醒来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温画见温砚一直不接电话,气势汹汹找来了医院。
温砚没有告诉她在哪个病房,她在前台要求小护士查询。
被拒绝了。
争吵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温画。”
温画回头望去,是一个陌生的女生,梳着高马尾,穿着一席黑色风衣,看起来又酷又甜,“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