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叫原谅。”她终于说,“但恨一个人太累了,晨晨。我不想再背着这么重的东西过日子。”
“所以您会见他吗?”
“不会。”母亲站起身,摸了摸我的头,“有些错犯了,就回不去了。但你可以选择不让它毁了你的人生。”
她离开后,我关了灯,躺在床上。
窗外的雨声时大时小,像谁的叹息,断断续续。
黑暗里,感官变得敏锐——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能闻到枕头上残留的洗发水味道。
还有指尖上,那点虚无缥缈的温热。
闭上眼,她的脸就浮现在黑暗中。
不是讲台上那个专业的杨老师,而是办公室里的她——眼镜滑到鼻尖,头发垂落,耳根泛红。
还有她指尖的温度,柔软,短暂,却足够点燃一场燎原大火。
身体开始发热。十七岁的欲望像蛰伏的野兽,在雨夜里苏醒。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试图压抑那股躁动。但越是压抑,它越是汹涌。
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身下。
牛仔裤的布料粗糙,摩擦着已经硬挺的欲望。
我咬住下唇,脑海里全是她的画面——她弯腰捡文件时领口若隐若现的弧度,她讲课时不自觉舔嘴唇的小动作,她小腿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呼吸越来越重。
手探进裤子里,握住了滚烫的欲望。
罪恶感和快感同时涌上来,像两股相反的海流,把我撕扯。
我知道不该这样,不该用这种方式亵渎她,但身体不听使唤,像脱离控制的野兽,只遵从最原始的冲动。
动作越来越快。
黑暗里,雨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脑海里她的脸越来越清晰,甚至能想象出她在我身下的样子——头发散乱,眼睛湿润,嘴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呻吟。。。。。。
“老师。。。。。。”我无意识地呢喃。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冲上头顶。
我弓起背,在释放的瞬间咬住手腕,把呻吟堵在喉咙里。
液体溅在小腹上,温热,黏腻,像一场小型的海啸过后留下的狼藉。
高潮退去,空虚感立刻涌上来。
比之前更强烈,更窒息。
我瘫在床上,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手腕上的牙印火辣辣地疼,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玷污了她。用最龌龊的方式,在想象中侵犯了她。
罪恶感像潮水般淹过来。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冷水,拼命冲洗身体。
水很冰,刺激得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镜子里的人眼睛发红,头发凌乱,像个可耻的罪犯。
回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一点。
雨停了,世界陷入死寂。
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冷得发抖,但某个地方还在隐隐发热——那是欲望残留的余温,也是罪恶灼烧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