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您哭了?”
“没有。”她吸了吸鼻子,“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想到下午……”
我也想到了。身体又有了反应。
“赵晨。”她轻声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躺在床上,想您。”我老实说。
电话那头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像她在翻身。“我也是。想你的手,想你的吻,想……你顶着我时的感觉。”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雯雯,别说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的诱惑,“你不是也想吗?”
“想。想得快疯了。”我哑着嗓子,“但您现在说这些,我……”
“你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我硬得难受。”我豁出去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她低低的笑声:“活该。”
我也笑了:“是,我活该。谁让我喜欢您呢。”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是琐碎的日常——她问我伤口还疼不疼,我问她明天想吃什么,她说想喝我做的粥,我说好,明早给她送过去。
挂电话前,她轻声说:“赵晨,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女人,还会心动,还会渴望。”
我的心软成一滩水:“雯雯,您一直都是。而且是最美的那个。”
“油嘴滑舌。”
“只对您。”
挂了电话,我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色泛白。
第二天早晨,我如约去给她送粥。敲门时,她穿着睡衣开门,眼睛有些肿,但笑容很甜。
“早。”我把保温桶递给她,“皮蛋瘦肉粥,我妈教我做的。”
“进来吧,一起吃。”
屋里还保持着昨天整理完的样子,书架整齐,地板干净。我们在餐桌前坐下,她打开保温桶,热气带着香气冒出来。
“好香。”她深吸一口气。
“尝尝。”
她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然后眼睛亮了:“好吃。”
“那就好。”我也笑了。
我们安静地吃早餐,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餐桌照得明亮温暖。这一刻的宁静,像暴风雨后的港湾,安全,温暖,让人想永远停留。
“赵晨。”她忽然说。
“嗯?”
“下午……你有空吗?”
“有。咖啡馆三点才上班。”
“那……”她咬了咬嘴唇,“陪我去买几件衣服吧。天热了,想买几条裙子。”
“好。”
吃完饭,我主动洗碗。她站在旁边,看着我忙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