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呜呜……”
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唤着那个名字。为了让他活下去,哪怕是吃屎,她也要吃下去吗?
是的,她得吃。
苏浅浅强忍着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颤抖着张开了嘴。
她不敢再看那肮脏的画面,只能紧紧闭上双眼,在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臊味中,缓缓凑了上去。
“咕啾……”
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舔上了那满是污垢的冠状沟。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咸苦、酸涩,混合着类似发霉奶酪般的怪异味道,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唔!!”
苏浅浅浑身猛地一僵,眉头死死锁在一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种恶心的触感,就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舌尖上爬。
可是叶沐的手按得那样紧,根本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舔干净。”叶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变态的愉悦,“一点都不许剩。这可是本圣子积攒多日的‘精华’,也就是你,旁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苏浅浅只能含着泪,强迫自己动着舌头。
“滋……滋溜……”
她像一只正在清理脏乱食盆的小狗,舌尖艰难地在那沟壑中卷动。
每一次卷起那些白色的泥垢,都让她产生强烈的反胃感,但她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去。
那一团团白色的污垢被她的舌头卷起,混合着口水在口腔里化开,那种油腻、腥膻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鼻腔,甚至连呼吸都是那股味道。
“吸溜……吧唧……”
为了讨好这个魔鬼,为了那一株能救命的圣药,她甚至还得刻意做出吸吮的动作,用舌面用力刮擦着那敏感的褶皱,将那些顽固的污垢一点点剔除。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原本布满污垢的冠状沟,在她忍辱负重的清理下,终于露出了原本鲜红的肉色,变得干净而锃亮,上面沾满了她晶莹的津液。
而苏浅浅的嘴角,却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痕迹,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唯有那双闭着的眼睛里,泪水还在不断地往外涌,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干。
看着苏浅浅那副强忍着呕吐、眉头紧锁的痛苦模样,叶沐虽然面上依旧冷酷,心底里却也不禁暗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替这具身体的原主背起了这口又黑又沉的“大锅”。
天地良心,他叶沐穿越前虽不算什么洁癖狂魔,但也绝非不修边幅之人。但这具身体的原主……实在是那个顶级的“大冤种”。
身为合欢圣地的圣子,原主竟然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股清流——或者说是脑子进了水的傻缺。
守着合欢圣地这满宗门千娇百媚、任君采撷的女修不碰,硬是把自己憋成了一个十九岁的纯情小处男,只为了把那所谓的“第一次”留给眼前这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苏浅浅。
可他是圣子啊,那圣主老妈整天给他灌的都是些什么?
九转纯阳丹、龙血大补汤……这些东西吃下去,那是火气冲天,精力旺盛得足以一拳打死一头牛。
长夜漫漫,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宣泄,这原主便只能每每在深夜里,脑海中幻想这一张苏浅浅的脸,躲在被窝里用那传统的“手艺活”来聊以自慰。
这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加上这合欢功法本就至阳至刚,积攒下来的这些东西自然就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真是个废物舔狗,自己爽完了也不知道清理干净,还得老子来给你擦屁股……哦不,是让她来擦。”
叶沐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原主的不争气,但转念一想,看着眼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对原主不屑一顾的女神,此刻正卑微地跪在自己胯下,替自己清理这经年累月的“积蓄”,一种扭曲的报复快感油然而生。
他眯起眼睛,看着苏浅浅那丁香小舌艰难地刮过冠状沟,将那一层白腻卷入口中,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柔顺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一只正在进食的宠物,声音里却带着几分颠倒黑白的戏谑:
“苏师妹,你也别觉得委屈。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苏浅浅正被嘴里那股奇怪的腥膻味熏得眼泪直流,听到这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眼神迷离地向上瞟了他一眼,满是哀怨。
“这可都是本圣子对你‘一往情深’的见证啊。”
叶沐俯下身,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那滚烫的脸颊,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而危险,“身在合欢宗,本圣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为了你,我守身如玉整整十九年。每一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我都是想着你的名字,看着你的画像,才勉强用这双手解决了需求。”
说到这,他指尖微微用力,掐住了苏浅浅的脸颊,迫使她嘴巴张得更大,那根早已被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肉棒在他手中微微跳动。
“这些‘污垢’,都是本圣子为你忍受的寂寞,是你那林哥哥给不了你的‘深情’。平日里我想给你,你都不屑一顾,如今让你亲自尝尝这滋味,也算是物归原主,成全了本圣子的一片痴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苏浅浅听着这番歪理邪说,心中又是羞愤又是荒谬。明明是他不讲卫生、下流无耻,怎么到了他嘴里,反倒成了为了自己守身如玉的深情了?
“唔……歪理……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