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嫣然的口腔已经完全适应了你的形状和节奏。
每一次深入,你那硕大的头部都会精准地碾过她柔软的舌根,直抵她敏感的喉口,引发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干呕和痉挛。
但她强行忍住了,甚至主动地收缩喉道的肌肉,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加速清洁”。
温热的唾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大量分泌,已经无法被完全吞咽,顺着你粗壮的根部流淌而出,浸湿了她精致的下颌,又滴落在她那因为M字开腿而完全暴露的、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形成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嫣然侄女真是大方啊。”主位上的萧战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语气中的那份从容,却像一把钝刀,割在葛叶的心上,“不过,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这三年来受到的嘲讽和白眼,可不是区区几本斗技和丹药就能弥补的。我萧家的颜面,云岚宗的声誉…这些,又该怎么算呢?”
“萧族长!”葛叶急得满头大汗,他看了一眼自家少宗主那副惨状,心如刀绞,只能拱手哀求道,“我们宗主已经拿出最大诚意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再这样‘清洁’下去,嫣然她…她会受不了的!”
“族长说得是!”二长老那贪婪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搓着手,眼睛放光地盯着葛叶,“我侄儿的精神损失费,怎么也得再加一枚能够帮助斗王强者提升修为的‘增王丹’吧!这才能体现出云岚宗的歉意嘛!”
你的“清洁工具”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感受着那无处不在的压力和吸吮。
她被迫张开的嘴唇被你撑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微微外翻的形态,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因为长时间的深喉动作,她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层缺氧的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但那份深藏在眼底的、属于强者的坚毅,却始终没有熄灭。
“萧炎哥哥你看,”萧薰儿的声音如同清泉,轻柔地在你身旁的萧炎耳边流淌,“她的腰部核心力量太差了,‘清洁’的时候身体晃动得那么厉害,这说明她的斗气基础很不扎实。真正标准的清洁礼,应该是像我那天一样,身体稳如磐石,只靠口腔内部的肌肉和斗气来完成,那才叫高效和优雅。”
萧炎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一潭古井,所有的愤怒、屈辱和不甘,都沉淀了下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他看着纳兰嫣然在你胯下挣扎求存,看着长老们丑陋的嘴脸,看着这场以他的尊严为赌注的交易,心中某个地方,悄然碎裂,然后又以一种更加坚硬的姿态,重新聚合。
“增王丹?!你…(咳咳)…做梦!”纳兰嫣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你很有“风度”地稍微退出了一些,让她得以喘息。
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随即用一种嘶哑的、却异常坚定的声音吼道,“葛叶!听我的!就按我说的条件!三本地阶斗技,两枚聚气散!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走!这婚…我不退了!”
她竟然说出了“不退了”这三个字。这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包括正在敲诈勒索的萧战和长老们。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即使在如此境地,也依旧试图用谈判技巧来掌控局面的少女。你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呵呵,好一个云岚宗的少宗主,好大的口气。”一个冰冷而沙哑的声音,突然从旁听席上传来。
是萧炎。
他缓缓地站起身,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大厅的中央。
他没有看那些长老,也没有看葛叶,他的目光,径直穿过你,落在了那个衣衫不整、正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的纳兰嫣然脸上。
“纳兰嫣然,”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退婚可以,但不是由你云岚宗来施舍,而是我萧炎…休了你!”
快速抽插……按住脑袋,抵住喉咙
萧炎那句冰冷如刀的“休了你”,像一根无形的楔子,狠狠地钉进了死寂的大厅中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了震惊的那一瞬间。
你的动作没有停,但似乎也受到了这股凝重气氛的影响,变得更加冷酷,更加机械。
你按住纳兰嫣然后脑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将她那张因屈辱和愤怒而扭曲的俏脸牢牢地固定住。
随即,你的腰腹猛然发力,之前那尚存一丝“清洁”意味的抽插,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你那根滚烫而狰狞的“清洁工具”,在她那狭小、湿滑的口腔里,展开了高速而深入的挞伐。
每一次迅猛的挺进,都毫无悬念地抵住她那柔软敏感的喉咙深处,将她所有即将喷薄而出的反驳与怒吼,都悉数堵了回去,化作一声声凄厉而压抑的“呜呜”悲鸣。
“呜…咕…呃啊啊!”纳兰嫣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濒死挣扎的鱼。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划过她涨得通红的脸颊,与从嘴角溢出的、混合着你气息的晶莹唾液汇合在一起,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她那完全赤裸的、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晕开一小片暧昧而屈辱的水渍。
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在这毫无间歇的、深入灵魂的撞击中被碾得粉碎。
她甚至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绝望地吞咽着,试图在窒息的间隙,为自己争取一丝微不足道的空气。
纳兰嫣然的口腔已经彻底沦为你欲望的容器。
你那硕大的头部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着她那脆弱的喉口软肉,带来一阵阵濒临窒息的痉挛。
你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深处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试图将你这根异物排出,但你的力道却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她的舌头被你压在下方,已经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你一次又一次的刮擦与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