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没事…
臥室中,王缺抱著申鹤,听著耳边如呢喃般细声的夫君二字,发出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夫人——”
“放我下来。”申鹤羞红著脸,继续小声道。
可惜,王缺並不准备放过她。
他再次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雪白的鬢角,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不放。上班我是上司,你是下属,听我的,而下了班——”
他刻意停顿,贴著她耳边一字一顿,带著灼人的温度:“下了班,我是夫君,你是夫人,更要听我的!”
申鹤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那张冰雕玉琢般的脸颊飞起红霞,在朦朧光线下美得惊心动魄。
討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不要这样!师弟——东家——夫君!放开我!”
她试图挣扎,纤细却蕴含千钧之力的手臂本能地推拒著王缺的胸膛,长腿在他臂弯下蹬动。
然而,她那足以撼动山岳的力道,却如泥牛入海!
王缺环抱著她的手臂稳如磐石,甚至未曾有一丝晃动。
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在他深不可测的掌控面前,也只是情人间微不足道的娇嗔。
“轻点闹。”王缺低声哄著,语气带著一丝笑意和宠溺,但脚下的步伐依旧坚定地朝著臥房深处走去,“当心摔著——”
他的“关心”在申鹤听来全无诚意。
毕竟,摔一下不会受伤,但被王缺抱进去,就不一定了。
可惜,她的挣扎在王缺绝对的力量优势下徒劳无功,更像是一种催化。
推拒间,她微敞的领口下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几缕挣脱束缚的雪色长髮也是飘散开来,缠在王缺的手臂上,带著独属於她的幽香。
“王缺!师弟!夫君!我认输,我不躲了,快放我——”
申鹤的討饶声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然而,王缺的回应只是更紧地收了收手臂,仿佛要將她揉进骨血里。
他的眼神专注地盯著臥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床榻,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脚下的步伐愈发快而稳健。
“咔噠—”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而迅速地滑拢,彻底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和微末的嘈杂。
臥室里更加静謐,只有窗外浮空城朦朧的光影透过琉璃窗洒入,勾勒出房內模糊的轮廓。
也就在这时。
“嘶啦~!”
几声短促而清晰的裂帛之声骤然响起,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如同某种禁忌被强硬地撕开,也仿佛点燃了引信的火焰。
那是衣料承受不住入侵者”急切的意图和力量而发出的哀鸣。
一声压抑又带著点痛楚且混杂著別样情绪的惊喘在帷幕中响起,很快又被堵住。
紧隨其后的討饶声,像被骤然截断的音符,瞬间就变了调子,化作了某种无法自控的、婉转曲折的、近乎呜咽的歌谣。
如同寒冰乍融,清泉初涌,撞在溪石上迸溅出点点湿润的音符,断断续续,缠绕在房內暖昧的空气中,时高时低,与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月光漫过窗欞,在垂落的帐幔间流淌,也为这室內骤然升腾的温度和低回的婉转浅唱笼上了一层旖施而朦朧的纱。
在王老板有事秘书干,没事——的几番轮迴后。
申鹤秘书终於还是旷工了。
不过,王老板体恤下属,並未做出什么惩罚,也没有扣工资。
嗯,王老板真是一个好老板啊。
给师姐做了一顿爱心早餐,让师姐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