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麻烦,也比大同的王信更有利朝廷。”
“王信虽然没有控制山西,但是通过各种手段,山西成为了他实际的势力范围额,而且与京畿相隔,可以说他已经是目前最大的威胁。”
提起王信,王子腾划清界限,主动指责道:“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此人做事向来低调,朝廷又有一帮人为他说话,以至於拖延至今。”
长安节度使威胁最低,其次是西寧郡王,威胁最大的是王信。
所以忠顺亲王的思路是拉拢长安节度使,西寧郡王,三方一起压制王信,至於另外两人未来会否成为朝廷的大患,那也是未来的风险。
“朝廷目前的困境,能拿得出的办法不多,虽然是下策,终归有了方向。”
王子腾主动说道,支持了忠顺亲王。
“王信只有一个儿子,要让锦衣卫盯严了,多少也是一个抓手。”
“贾府那边每次为王信说话,王爷是否要敲打一二?”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
很快有了一套对付王信的方法。
忠顺亲王性子温和,虽然会导致身边心腹敢违背他的心思行事,但有利必有弊,反之亦然,很多人愿意跟隨忠顺亲王,所以身边不缺乏人才。
眾人集思广益,结合朝廷的困境和条件,提出的办法虽然不十全十美,却都有极大的可行性,希望並不小。
等离开忠顺亲王府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
王子腾回到自己府里,管家连忙赶来伺候,丫鬟们帮忙宽衣。
“明日我要去通州,大概几日不得回。”王子腾向管家交代自己的行踪,如果自己不再的时候,府里来人找自己,管家就是传声筒。
管家牢牢记在心里,什么话可也说,能向谁透露老爷的行踪,又不能向谁透露,管家心里有本帐。
管家並不是好当的。
“那档子事办的如何了。”突然,王子腾问起了前几日交代的事。
管家心里咯噔一下,老爷既然问题,自己如何敢隱瞒,实话实说。
“什么?”
王子腾大怒,“这点事也办不好。”
“老爷息怒,不过是个庶子罢了,让他逃过一劫,他也翻不了天。”
“你懂个屁。”
王子腾痛恨不已,为了控制东军,多少事等著自己去做,一个人恨不得当八个人使用,用尽了心思,没想到些许小事,下面人都办不好。
管家不敢多言辩解,老老实实低头。
贾环是个送信的。
王信想要弄走他的儿子,京城里没有秘密,王子腾早就知道了。
弄死贾环,不光是消除这个隱患,也是断绝王信的念想,让他多一分顾忌,如果为了儿子,最好不要胡来,虽然可能没有效果,但也是一种巨大的代价,不能白白便宜王信。
“让王仁滚过来。”
王子腾决定亲自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