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证据不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吗?如果这些视频不见天日,林晓雨恐怕死都不能瞑目。”
“我……”
“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你情我愿,实际上不过是利用虚假的谎言拿别人寻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到如今你觉得这片碎成渣的遮羞布还能盖住多少东西。”
唐晏冷笑一声,看着宁致远的眼神像见到一个不堪入目的跳梁小丑,将他的狡辩堵了回去。
“之前不是叫嚷着要找律师吗?愣着干嘛,赶紧吧,让他好好给你科普一下这些证据够让你进去待多久,你很快会用得上。老王联系宁致远家长,让他们明天把儿子送过来。咱们周末加个班,好好教育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你们要做什么。都说了林晓雨的死和我没关系。感情这种事没法强求吧。”
宁致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听唐晏的意思,他们是想把他带去调查局。可他明明……
“嗯?你不都承认你非法侵犯未成年了吗?怎么,在你眼里这不是犯罪。小同学,道法课怎么上的。”
“我!”
“哦对,差点忘了,反正你都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冒昧容我问一下,你对你曾经的丈母娘什么看法。据我所知那位和你可是不相上下的变态啊。”
“唐调查员,这不属于案件范畴,我没必要回答你。”
宁致远彻底没了那虚伪的笑,怨毒地看了唐晏一眼,阴沉着脸走出此间教室。也不知道是去找爸爸还是妈妈救命了。
反正只是晚一天知道的事儿,唐晏心说。除非他们真能找个法师来给所有人念“啃大瓜”。然刚从和宁致远的拉扯中脱身,手机又和催命似的响起来。
“喂,孟哥,怎么了。”
她用眼神示意罗应成替她的位置询问接下来的几个熊孩子。自己则走到旁边的会议室。按理说她外出任务,孟超旭有事也不该打电话,如今违反常态,只能说明事态紧急。
没记错的话,孟超旭是在审林淑芬的。这位和宁致远这个打擦边球的不一样,那是实实在在有动手嫌疑的。
不会这也能出什么问题吧。
“林淑芬有不在场证明。”
我去来真的。唐晏眼睛瞪大了。
不是这不在场证明是批发的吗,怎么人手一个。
“是什么?”
“她卧室的录像。”
“她还给自己房间装摄像头?”
“不止,全屋都有。不过是最近三个月才装的。”
“……”这可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林淑芬此人可真是越查越不像人类。
“林晓雨指甲里的dna呢,这个她怎么解释。”
“说是进家门时拉了一把碰上的。我让技术对比过伤口,相似度挺高的。最麻烦的是她不开口。”
孟超旭重重叹了一口气,隔着手机唐晏都能感受到其中浓浓的疲惫。
“小晏,你刚来时我就提醒过你,真正棘手的犯人不是对我们胡言乱语瞎编乱造,而是这种无法沟通的。”
林淑芬来调查局后就说过两句话。一句:我有不在场证明;一句:进门时我扶她没抓稳。之后就再没开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