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混子游手好闲,听到这儿眼睛发亮,忙将方才听到的动静告知方清。
“你确定是往西边去了?”
“我确定啊!真就是往西边了!听得清清楚!”
赖混子言之凿凿。
“好!此人知情不报,带回衙门!其他人继续往西追!”
赖混子狂喜的神情骤然僵硬,“大人!冤枉啊大人!”
衙役上前随手堵住人的嘴巴往衙门拖走。
谁人不知,方大人一毛不拔?
想从他手中扣走一文银钱都难,怎可能轻飘飘就给出五十两?
赖混子被打了二十大板,随手丢在地牢内。
次日一早,乌压压的黑云堆积,大雨将倾。
晏青昭眼睛还是未曾完全好转。
好在身边有冬花、荷花还有月华几人,人多力量大。
二哥的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既然不能借助官府,那便只能等容郡或是宛城派兵来了。
三人乔装一番,免得引人注目。
晏青昭打算先去山寨下的山脚处寻人探听一番消息。
“冬花、荷花你们二人守在衙门附近。若是瞧见二哥出现必然要拦住他。”
这个酒馆摊边方便监视衙门动静。
两人自是听从。
“那小姐你呢?”
晏青昭脸上画了黄泥之物遮掩,身上披着麻布灰衣。整个人包裹在脏乱的衣裳下。
若是瞧得不甚仔细,还当时难民逃难来着。掩人耳目确是足够了,保管人眼瞧也不想往她身上瞧。
“我去附近瞧瞧,戌时一刻我们便去驿站集合。”
晏青昭怕二人担心,没说自己是要去山脚附近寻人。
“那小姐让冬花跟着你去吧。你一个人总归是令人不放心。”
“是啊,小姐。”
荷花附和道。
晏青昭不同意,“你们两人劳累一夜了,何况我身边还有月华陪着,你们便放心吧。”
软磨硬泡,无济于事。
二人便只好嘱咐道:“那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
“哼,那赵姑娘如今还安心躺在房间,累得小姐在外头奔走。”
荷花目送小姐远去,嘴嘟囔了几句。
冬花没应和,“少说两句罢。”
晏青昭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东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