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饶恕!”有战士低声骂道。
李彻挥手:“让白鲸带一支科研队从燕京过来,这里的东西你们先不要动。”
“黑衣人在哪?”他问鸽子。
鸽子带他到走廊尽头一个小房间。
李彻向旁边的战士要了一瓶水,两块黑色的遮眼布,和一把军刀。
进了屋,见两个黑衣人已经被绑好了,嘴巴用胶带粘的死死的。
刷拉一声,胶带被李彻拽下来,他拿遮眼布慢悠悠擦着军刀的刀刃,问道:“三十年前,你们是不是从应天市江家抱走一个刚出生的男孩?”
没有人吭声。
李彻又问:“三年前,你们在应天市萧宝珠家带走了一个孩子,是不是?”
依旧没有人吭声。
李彻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们属于什么势力?找这些孩子是为了做人体试验?那些孩子现在在哪?十年前大将军府灭族案和江家那场大火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
昏暗的房间里寂静无声,李彻把两人的胶带重新黏上,冷笑道:“现在不说,等下可就要求着我让你们说了。”
他把其中一个黑衣人拽出来,拿旁边的绳子把他的四肢全部固定在屋里的手术台上。
黑衣人挣扎不能,随口感觉眼前一黑,被用遮眼布蒙上了。
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身体其他感官,诸如听觉,痛感等,被无限放大。
尖锐的刀片划过手腕经脉,脖颈动脉,然后是身体各处要害,皮肤被划开的声音,血流的声音,水滴的声音,全部混杂在一起。
黑衣人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死亡一点点来临的感觉太恐怖了。
下一秒会死吗?血一直流,什么时候会流干?失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被刀片划开的皮肤上有钝钝的痛感……就好像、就好像被人划开之后又被用细细的棉线慢慢地在伤口里面划来划去,这种清晰又绵长的痛觉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痛的流汗,但身体表面又因为失血过多而慢慢变得冰凉。
黑衣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声。
但李彻选择直接无视了他。
随手把另外一个黑衣人绑在旁边的手术台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地上,被用军刀尖尖戳了一个小洞的矿泉水瓶里,不断往外渗出水珠,滴答,滴答。
相对应的,两个黑衣人的手腕和脚腕,也有血珠快速地滴落在金属手术台上。
李彻搬了个椅子,静静地坐在一边观察黑衣人的反应。
不到半小时,有个黑衣人开始口吐白沫,而另外一个也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