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神流。”
“难怪降低存在感也被感知到了,竟然摸著了一丝感流的边儿。。。一路上竟然没有人特意来蹲我。”
“什。。什么?”
那人抬起眼,不答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人神使徒么?“
刀疤脸一愣:“人什么徒?”
那人摆手:“没事儿,走吧。”
嗓音由实转虚,被风雪一吹就散了。
刀疤脸还想说话,哪儿还能看到人?
一抬头,那白髮男人已经在冒险者协会门口,站在反制之箭眾人背后了。
苏珊娜那婆娘还在安慰莎拉,提摩西还是低头跟个死人一样,迪利克看著冒险者协会门口神色焦虑。
一来一回,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人来过。。
而直到此时,刀疤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违和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他看了一圈儿周遭,围观的冒险者们不知何时都安静了下来,或是忌惮,或是艷羡,或是迷茫,或是惊愕得望著远处的白髮男人。
雪酒在他们的衣衫之上,晕染了一片片水痕。
冬季乾燥的风將每个人的头髮吹得像是枯草,杂乱无章。
裤腿边更是不堪,全是污泥、雪水、甚至鞋边还沾染著马粪。
那人不同。。。
他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污秽。
甚至鞋面都是那么整洁。。
他低头看著地面。
刚才反制之箭眾人走过,落脚痕跡清晰,三人六足。
哪有第四个人的脚印。。。
“队队队队队队队队队队长??这人是鬼么?”
“。。。神流的应。。我还是第次见,是个。”
“。这。。”
“停止试探,以后离反制之箭远点儿,儘量不要起衝突,丕平该有他们一个位置。”
队员们齐齐一愣,脸色有些发愁:
“这。。。前阵子从西边过来那位神神秘秘的剑士,队长也说是高手,让给他一个位置,虽说那人好像没有成为冒险者的意愿,但大伙最近一直在头疼要不要给他分点儿狩猎地盘。
前阵子又来了群发散著骚味儿的畜生们,队长说她们不好惹,这也要给她们一个位置。
现在倒好,又来了个反制之箭。没完没了的。。”
刀疤脸大怒,一巴掌拍在说著话的队员脑袋上:
“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说说看你们得罪得起哪个?”
“那反制之箭。。”
“別想,一点都別想,我寧可得罪前面这两波人,也不愿意得罪刚才那位。”
“这。。这是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