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冲过来理论,宋航抬腿就是一脚,这下两个男人都疼得趴在地上打滚。
这两个男人还不死心,“太过分了,你简直就是流氓!我们要报警!你等着进去吧你!”
“是吗?尽管报!我最多就是进去待几天,出来之后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我不只要打你们,我还要尾随你们,我到时候天天蹲在你们家门口,往你们家门口泼油漆,
除非你们能把我枪毙,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一直盯着你们!”
那两个男人终于怕了,但还是很嘴硬,“疯子,你这个疯子!”
“臭傻叉!打不过我就在这里造谣?
没用的死废物!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趁我不在就敢欺负我家小孩,除了欺软怕硬,你们还会做什么?
我差点忘了,你们还会受害者有罪论!
你们不去骂那个死畜生,在这里骂我家小孩,你们是那个死畜生的亲戚吗?
死畜生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在这里诋毁我家小孩?”
“我们难道说错了吗?那么简单的骗局都看不出来,谁知道你家小孩是不是自愿的?”
宋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狠狠揪住那两个男人的头,一手一个,然后用力往地上砸。
“你们两个死贱人,不去骂那个死畜生,反倒在这里骂我家小孩!
这么喜欢说自愿?那我还说你们也是自愿被我打的!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自愿把头伸到我手里让我砸的!说不定你们是m,故意跑到我面前找骂,让我打你们。
天哪,你们也太阴险了!”
那两个男人的头被反复揪起来往地上砸,渐渐地,地上聚集了一滩鲜血。
那两个男人终于怕了,连忙哭着求饶,但不管他们两个怎么求饶,宋航都没有放手。
直到警察到达现场把那两个男人和宋航一起带上警车,现场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宋航在派出所蹲了一周,罚了些钱,而那两个男人连夜搬家了,生怕宋航真的去堵他们两个家的门。
那天之后,宋以然彻底明白了被猥亵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最难熬的不止猥亵发生的时候,还有事情尘埃落定后旁人的闲言碎语。
妈妈爸爸打算带着他搬家,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宋以然却摇了摇头,他不想搬家。
宋以然问妈妈,“妈妈,你说过,我没有做错任何事。那我们为什么要搬家?我们明明没有做错事。”
宋航心疼地看着宋以然,她把世界中的黑暗面掰开了,揉碎了,细细讲给宋以然。
“然然,一些人会把错误推到受害者头上,那些人会指责你,挑你的刺。
一些人不会明面上说,但是那些人会在背地里诋毁你,会用眼神蔑视你。”
宋以然摇了摇头,“我不怕!我知道那些人说的不是真的,我才不会害怕这些假话呢!”
“我们然然真勇敢!好吧,那我们就不搬家了。
不过,要是然然哪天想搬家的话,随时都可以跟妈妈讲,我们随时都可以搬家。”
“好!”
后来没有人再敢对他指指点点,她们怕被宋航打。
只是……那之后他再也碰不了哈密瓜。
不仅是哈密瓜,哈密瓜味的东西他也碰不了,哪怕只是用香精勾兑的哈密瓜味棒棒糖他也碰不了。
一尝到那个味道,他就会想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
闷热又黑暗的小房间,黏糊糊的哈密瓜汁液,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的李初生。
只要再尝到哈密瓜的味道,他就会被拉回到当时那个场景。
他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被一盒哈密瓜骗走的孩子。然后他就会产生应激反应,接着开始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