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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第18页）
“是。”
“那枝金属变种卡伦花，是我忘记的那两个弟弟送给我的吗？”
“否。”
“是我忘记的两个弟弟中的其中一个弟弟送给我的吗？”
“是。”
宋以然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小中二，我昨天下午真的是突然一下就长睡不起吗？”
“否。”
“我当初是不是……快死了？”
“是。”
“我之所以会忘记这两个弟弟，是不是这两个弟弟做了什么？”
“是。”
“……是为了救我吗？”
“是。”
“所以，我昨天下午快死了，有两个弟弟为了救我做了一些事，然后我得以活了下来，但我的意识也陷入了梦中世界。
直到今天上午我才被救醒，但我却忘记了这两个弟弟，是这样吗？”
“是。”
宋以然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感，他的声线有些颤抖：“这一切……是注定的历史吗？”
“是。”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宋以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他的人生就像一颗棋子，被历史操纵着摆布来摆布去。
他的记忆可以随时被篡改、蒙蔽。
眼前所见的真的是真实吗？这会不会是另一层幻境？
小中二：“宋以然，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现在这一切是不是也是另一种幻境？”
宋以然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中二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神情：“宋以然，你的表情也太好懂了，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是真实的世界，一切都绝对真实。”
宋以然抿了抿唇：“小中二，咱们先来复盘一下，核对一下记忆。
首先，按照我之前的推理，我们这是第3次执行任务，没错吧？”
“没错。”
“按照我之前的推理，你记得的是第1次任务和这一次任务的记忆，我记得的是第2次任务和这一次任务的记忆，这一点没错吧？”
“没错。”
“咱们每一次执行任务，养的崽的数量都是同样的，对吧？”
“对。”
“咱们每次都是9个任务目标，对吧？”
“对。”
“所以，我们每一次都只养了9个崽，对吧？”
小中二眼神飘忽了起来：“这个嘛……”
他冲宋以然挤了挤眼睛，然后小声说道：“对，但也不对。9个倒都是9个，没有多养别的崽，但是呢……”
小中二的话语就停止在了那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宋以然立刻意识到，剩下的部分触及到了核心的内情，小中二没有办法直接说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