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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某天,朱见深在后宫叹息自己无子,一个小宦官说:“万岁已有皇子,第不知耳。”朱见深大为惊愕,询问此子何在,小宦官不敢说。太监怀恩禀报说在西宫抚养,已经三岁,实则应为六岁。于是父子重逢,朱祐樘作为皇子也被公之于世。周太后即孝肃周皇后担心朱祐樘被万贵妃谋害,便将朱祐樘带到自己宫中抚养。

【相关记载,有一日,万贵妃请朱祐樘吃饭,周太后劝朱祐樘不要吃万贵妃给的东西,于是万贵妃给他食物时,他就回答:“已饱。”给他羹时,他说:“羹疑有毒。”万贵妃看到朱祐樘如此幼小就对她充满疑心,长大后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忧虑成疾。据说她还在朱祐樘被周太后抚养后将纪氏赐死,也有说纪氏自缢。

【可是明人沈德符对这种说法表示怀疑,他引用尹直《琐缀录》的一条记载:“纪后有娠,万妃恚而苦之。上令托病处安乐堂,以痞报,而属门官照管。密令内侍谨护。”即纪氏怀孕后,万贵妃非常伤心。朱见深密令纪氏称病,安顿到安乐堂,对万贵妃则说纪氏病“痞”,就是肚子里长了硬块。万贵妃也就释疑。

【纪氏分娩后,朱见深又密令内侍妥善看护。沈德符认为“(尹直)虽非贤者,然此时正长禁林,—亲履其事,岂有谬误。于公起北方,早贵,并本朝记载不尽寓目,自谓得其说于今上初年老中官,不知宦寺传言讹舛,更甚于齐东(即齐东野语)。予每闻此辈说朝家故事,十无一实者,最可笑也。”此外,大臣商辂在朱祐樘身世公开不久所上的奏疏中提到抚养朱祐樘的人就是万贵妃,可见朱祐樘和万贵妃的关系不像明史记载的那样紧张。】

要扣人罪名,可不得仔细惦记着,到底是哪一种方式会更好一些。

若没有具体的例子,如何说服人?

【成化十一年五月十九日,朱见深正式对外公开了这个儿子,并取名“祐樘”。同年十一月初八日,朱祐樘被正式册立为皇太子。成化十四年三月初二日,朱见深为朱祐樘提前举行冠礼。提前举行冠礼,不过是要昭示天下,希望朱祐樘能够担起天下的责任。但到成化末期,据说朱见深曾有易储的念头。

【成化二十一年三月,朱见深召司礼监太监怀恩,说起易储之意。怀恩直言:“奴死不敢承命,宁陛下杀恩无使天下之人杀恩也。”拒不奉命。朱见深大怒,把他谪至凤阳守陵。就在朱见深准备易储之时,泰山连续七次大震。钦天监上奏说:“泰山震动,应在东宫身上,一定要得大喜才能化解。”朱见深这才打消了易储的念头,并下诏为朱祐樘选妃。

【成化二十三年八月十三日,朱见深身体不适。十七日,朱祐樘开始在文华殿“摄事”。二十二日,朱见深驾崩。九月初六日,朱祐樘继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弘治”,是为明孝宗。朱祐樘在颁布大赦天下诏书同时,佞幸李孜省、太监梁芳和外戚万喜等人遭到了斥逐。不到一个月,朱祐樘又下旨“汰传奉官”,于是罢黜右通政任杰、侍郎蒯钢、指挥佥事王荣等二千余人,又将前朝的法王、国师、真人、国子等封号一律革除,罢遣禅师、真人及西番法王、国师等一千余人。此举有利于去除冗员,提高朝廷的办事效率。

【李孜省、梁芳、万喜等人的斥黜,使朝廷官员为之一振。朱祐樘登极之初,六科给事中及十三道监察御史立即交章弹劾李孜省及其党羽邓常恩、赵玉芝交结太监梁芳、外戚万喜等诸不法之事,并且建议追究万贵妃之罪。但生性宽和的朱祐樘以“宅忧”为由,只将梁芳谪为少监,万喜降为指挥使,李孜省、邓常恩、赵玉芝等谪戍陕西边地,而诫勿言万贵妃之事。

【成化二十三年十月,在朝臣及司礼监太监怀恩的共同举荐下,朱祐樘起用以刚直敢谏闻名的资深大臣王恕为吏部尚书,掌管铨政,这使得朝廷政策及用人方针发生了根本变化。紧接着,朱祐樘开始处理声名狼藉的大学士万安。万安靠结交万贵妃兄弟,冒认同宗,进献妖僧继晓以稳固地位,又与李孜省结纳,表里为奸。朱祐樘为太子时便知其恶名,但他毕竟位居内阁,不比李孜省之流,需要慎重处理此人。据说万安的斥罢起因于一件丑闻。在这一年的十一月间,朱祐樘在宫中得到一个专门储存“房中秘术”的箱箧,而且这些书中都署名“臣安进”。怀恩奉旨前往内阁责问,万安惭愧汗颜,无以答对,最终被罢职归乡。

【解决一系列事,朱祐樘稍得以松一口气。但在弘治时期朱祐樘那也是有宠幸的太监,宦官李广以道家之术蛊惑朱祐樘,史书没有详细记载他是怎么蛊惑,在李广得到宠任后,他也开始仿效成化年间的做法,矫旨授传奉官,向地方索贿,把持盐货之利。官员们多次上疏论劾,朱祐樘始终不问。

【弘治十年二月间,内阁首辅徐溥等人送上了一份言辞极厉的奏疏,希望朱祐樘恢复勤政的传统,以多接触儒臣而远离内侍。与这份奏疏几乎同时,侍讲王鏊在侍讲经筵时,也有针对地讲到了“(周)文王不敢盘于游畋”之事。这对于朱祐樘是颇有触动的,他为此召来李广,训诫道:“今日讲官(王鏊)所指,盖为若辈,好为之。”并且罢去游宴。

【三月,在一次经筵日讲之后,朱祐樘在文华殿又召见阁臣徐溥、刘健、李东阳、谢迁四人。四人来到殿内时,看到司礼监众太监环跪于案侧,案上放着厚厚一叠文书。朱祐樘招呼他们到榻前,命太监取来题奏交给徐溥等,又分置笔砚和纸条。

【徐溥等人看过后,议定批文,向朱祐樘陈奏得允后,录写于纸上。朱祐樘再看,并亲自批写,有时改二三个字,有时删去二三句,随手而书。遇到涉及事情较多的题奏,刘健有意取回细看:“此本事多,臣等将下,细看拟奏。”

【朱祐樘却主张就此处理:“文书尚多,都要一看,下去不也是闲,就此商量,岂不好?”皇帝与辅臣一同处理题奏,前后大半天时间,将主要的处理过后,朱祐樘指着案上余本道:“此皆常行事,不过‘该衙门知道’耳。”众阁臣这才叩头告退。

【该如何评价朱祐樘这一行为呢,信任臣下没有错,但参考秦始皇每天看上两三百斤的竹简,为何?不过是为了从竹简中提取信息,好知天下事。欺上瞒下一事,自来是不少。朱祐樘是不是算在放权?】

是不是,那可不好说。

兴许是也懒得理,干脆由别人想如何便如何。

但是,明太祖朱元璋时期,那是不由自主拧起眉头。

连看奏本都不乐意不成?

【李广为乱,朱祐樘没有处置,直到弘治十一年,太康公主患水痘病死,随后清宁宫发生火灾,周太皇太后将其归罪于李广劝朱祐樘建毓秀亭于万岁山的建议,李广畏罪自杀。朱祐樘怀疑李广藏有异书,派使臣到他家中去找,得到了一本登记官员行贿的簿子献上。

【上面多有文武大臣的名字,写着馈送黄白米各有千百石的数字。朱祐樘惊异道:“李广能吃多少东西?就接受这么多米。”左右侍从说:“这不过是隐语罢了。黄米指的是黄金,白米指的是白银。”朱祐樘大怒,命令司法部门追究治罪。那些交结李广的官员,前去寿宁侯张鹤龄处请求帮忙解脱,才压住此事。但是,那么多官员贿赂一个太监都让人压下?皇帝不查到底?】——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万历野获编》《震泽纪闻》《明史》卷十五《孝宗纪》明史》卷三百四《宦官传一》《明孝宗实录》《明孝宗宝训》《皇明纪略》

第76章所谓不正经皇帝

对朱元璋来说,那么一些事自然是压不得的。

贪官污吏,查到一个便应该要杀一个,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才是。

【这事儿真给压下了。反正是没有处理。至于弘治皇帝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在这事儿后,算是给朱祐樘敲了一记警钟。早年刚刚登基,朱佑樘也是有意大有作为。瞧他刚一登基便把不干事的万安给撤下来,开始安排上能顶事的人员使用。无非是内阁和六部官员,六部如在吏部、刑部供职的王恕、彭韶、何乔新均以刚正闻名,“为贵戚、近习所疾”,号称“三大老”。其余尚书耿裕、倪岳、马文升、刘大夏、闵珪、戴珊等均称贤臣。史称“(弘治)朝多君子,殆比隆开元、庆历盛时矣”。评价也高对吧。

【等把朝堂上官员安排好后,朱祐樘开始准备解决大明朝上内忧外患种种问题。成化末年宦官权重,奏讨淮、浙盐无数,两淮积欠至五百余万引,导致商引壅滞,盐法日坏。户部尚书李敏请差大臣前往清理。弘治元年六月,朱祐樘诏命户部左侍郎李嗣、刑部右侍郎彭韶俱兼左佥都御史清理盐法,李嗣往两淮,彭韶时已在浙。

【李嗣乃建买补余之议。即令商人买余盐补官引,而免其劝借,且停各边开中,待欠税完日,官为卖盐,三分价值,其二充边饷,而留其一以补商人未交盐价,由此以余盐补充正课,盐法一小变。彭韶以浙商苦于抑配,为之定折价额,免除逋员,怜于灶户煎办徵赔折阅之困,绘八图以上,条其利弊奏行。

【弘治二年五月,开封黄河决口,朱祐樘命户部左侍郎白昂领五万人修治。弘治五年,苏松河道淤塞,泛滥成灾。朱祐樘命工部侍郎徐贯主持治理,历时近三年方告完成。从此,苏松消除了水患,再度成为鱼米之乡。

【至于边境,是有小打小闹,却是无伤大雅,整体来说是边境相对安宁,因此朱祐樘那也是生出怠政之心。从弘治八年以后,他便不大临朝,也不再经常接见内阁、六部大臣。弘治十五年,治水有功的刘大夏接替马文升担任兵部尚书。朱祐樘几乎事事都不能离开刘大夏了。使有些大臣颇感不平,私下里还说“偏听生奸,独任成乱”之类的话。朱祐樘听到以后,只是对刘大夏更为回护。自弘治十六年以后,朱祐樘经常召内阁部院大臣于文华殿,或宝座后平台间咨访时事,有“慨然欲复”之志。

【而在君臣的几次交谈中,刘大夏那是具体细致地道出了社会的种种弊端,使朱祐樘不由叹息道:“朕在位久不能知,何称为人主!”并决定在朝中掀起了一个揭露弊端、斟酌而行的运动,内容涉及反贪倡廉,而且提出裁革传奉官、控制捐纳等主张。

【朱祐樘在位后期的振作与刘大夏有很大关系,他把与刘大夏、戴珊等人的谈话作为一种乐趣,经常有私下召见。而刘大夏的直言应对,又往往甚中其心思。人称君臣之间“从容讲论,天颜和悦”,如图“家人父子”一般。内阁诸臣也都被朱祐樘尊称为“先生”,可见对刘大夏的信任。

【作为一个皇帝,朱祐樘是希望能够令天下大治,也希望天下能够真正大治,但他也明白,大明朝在他手里太难,纵然他提拔依靠正派官吏,革除弊政,有时候也认为自己的付出应该得到回报。但事实上却与希望相去甚远。

【朱祐樘在晚年曾直接向刘大夏、戴珊问及此事:“闻今军民多不得所,安得天下太平,如古昔帝王之时?”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刘大夏也只能以“求治亦难太急……但每事与内阁近臣讲义,必求其当而行之,久自太平”这样笼统的言语应答。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一些场面话,一听便知道是哄人的,可是朱祐樘能如何,他要治国靠臣子,他若是有办法,也一准早已经实施。他是只能去相信像刘大夏这样廉正无私的官员,能帮助他实现治世。弘治十八年初,戴珊因病请求致仕,朱祐樘坚持不允,甚至在刘大夏一同帮戴珊说情时,感伤道:“主人留客坚,客且为强留,独不能为朕留耶?且天下尚未平,何忍舍朕!”使戴珊不敢再提辞官一事。

【然而大明朝的问题,朱祐樘也是有数,他这样用人任人都只是在陈规旧制的桎梏下修修补补,对大明确实只是起到一些缓和的效果,不可能真正得到所谓大治。但是他又没那个改革的心思。当然,也未必见得他有那能够帮他改革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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