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嘴唇碰到小狗头顶旋涡状的毛发,亲亲,细软的绒毛轻轻挠着我的嘴角,再问他:我该怎么补偿小狗瑞克呢?
瑞克·桑切斯突然仰头,用湿乎乎的肉鼻头撞我的脸颊,狗叫:“小狗瑞克想要人兽,戴安,我的可以成结!”
狗尾巴像直升机翼一样狂摇起来。
……
真的去死啊。
全宇宙最聪明的大脑竟都在想这些。
我眼神冷酷,也没说什么,只是:“瑞克,我是科学养狗派的知识分子,我要立马带你去绝育。”
狗大惊:“!”
既然如此,他绝育不可能,那我人兽就更不可能的。
总之瑞克·桑切斯大失所望!
他遗憾地对我道:“那我只好这样了,是你逼我这样的,甜心。”
我逼他什么了?
我明明有商有量,是狗不干。
下一刻——
颈后的触感来得惊悚而熟悉:“甜心。”
那双手搭上来的瞬间,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有身后男人的嗓音在震动。
“你不是想要三个人做。爱吗?我把我的意识劈成了两半,噢,就像你用传送枪对我做的那样,疼,戴安。”
身后,是蓝灰发男人温热的掌心,他刚从营养缸中苏醒,濡湿的双手轻轻贴在我颈后……
我的身体因紧张本能地绷紧,又在他触碰下,缓缓张开。
像打了个颤。
怀里,又是热烘烘的蓝灰小狗,在“呜呜”地对我幼叫。
它那蓝色的舌头伸出,从我的下巴一路毫无章法地舔到下巴。
滑溜溜的口水都糊在我脸上。
坏狗。
我有些……
“瑞克,把手拿开。”我说,耳边听见声音却不如我脑中那么冷硬。
瑞克·桑切斯低笑,不仅没有移开手,反而变本加厉地俯身靠近我。
宽厚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隔着单薄的上衣我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滑到我腰间的双手,将我往他的方向带了带。
“口是心非的坏女人,”瑞克·桑切斯的唇差不多贴上我的耳垂,“为什么要跟别的瑞克走?”
“我没有。”我说,我最开始只是分不清,这不怪我吧。
可瑞克·桑切斯似乎认定那般对我掠夺。
连小狗都猛一口咬上我脸庞,留下浑圆的狗牙印……
瑞克·桑切斯的眼神发暗,危险而专注,以不容反驳地冷酷态度。
“发发善心,补偿补偿你的小狗吧,戴安。”
多维度电视潮湿与昏暗,混着情欲褪去……
潮湿与昏暗,混着情欲褪去后的慵懒,填满了整个车库。
我仰躺着,后背紧贴冰凉的地板,脚趾微微蜷缩又舒展,呼吸间还带着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