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
“家住哪里。”
常安非常犹豫,支支吾吾。
匕首的亮光再度出现。
常安迅速道;“西街东楼弯下左数第三户。”
张世安随即吩咐身边人去查一查。
他再对常安道:“平日里去赌坊吗?”
常安点头。
张世安指着伤口信手拈来:“待会会有人帮你包扎伤口,然后你回去之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按照你自己的来。”
“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沉默,一定要回答,你就说是在赌坊赌钱没得给,被人砍了一刀,先前不说是因为丢人。”
此时此刻,张世安就好像是一个导演,在诠释着一场戏应该怎么演。
他最后道:“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一切平安无事,两个月后你就收到一笔钱,到时候你能安安稳稳地过好你的日子,那笔钱够你做个小买卖。”
“如果不行……你等着全家死绝吧。”
说完,张世安扭头就走。
常安身子一颤,眼神中写满恐惧。
他能明显体现出,张世安口中那句全家死绝是没有任何玩笑意味的。
说让你死全家就真让你死全家,没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
常安十分害怕,望着张世安离开的背影道;“大爷,大爷!按常理说我受了伤,会跟齐管家告假在家休养,我能去告假吗?”
张世安回头,用冰冷眼神看着他:“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一切正常就好。”
“如果有需要,我之后会再联系你的。”
话音落下,张世安很快消失在常安的视野当中。
身边的流沙杀手很快为常安包扎好,将他送走。
一路上,常安战战兢兢。
待回到阴山候府,他再恢复自己的状态,低着头向齐管家告假,表示自己在赌坊出了些事情。
迎面而来的是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齐管家随即让他滚远点。
常安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后,他意识到自己离阴山候府越远才越是安全,
他隐约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