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彻底沉下来。
萧芸霞回了主卧,把门虚掩,走进那间许久未用的浴室。
灯光是暖棕色的,镜面蒙着一层薄雾。
她站在花洒下,任滚烫的水流顺着脖颈滑下,瞬间带走了一天工作的酸涩。
她低头,看见自己三十有五的身体在雾气里显得柔软而丰润。
D杯的乳房沉甸甸地垂着,水珠沿着乳沟滚落,在可人的粉红乳尖停留片刻才坠下。
腰肢依旧收得紧,可胯骨却圆润饱满,像熟透的蜜桃。
臀线高翘,皮肤白得晃眼,沾了水后泛着莹润的光。
少妇特有的韵味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绽开,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经历过岁月沉淀的、带着蜜糖般黏稠的性感。
她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泡沫在指缝间溢出。
先是轻轻揉过锁骨,再顺着乳房下缘托起那对沉重的柔软乳房,指腹无意间擦过乳尖,恍惚间轻轻在尖上转了几圈,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窜上脊背。
她咬了咬唇,动作慢下来,像在安抚一头久未被抚摸的小兽。
水声掩盖了细碎的喘息。
她的手滑过小腹,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银色妊娠纹,像一枚隐秘的勋章。
指尖继续向下,掠过浓密而柔软的耻毛,触到早已湿热的私密处时,她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
久旱的身体像被点燃的柴,火苗“噌”地一下窜起,烧得她膝盖发软。
萧芸霞背靠着冰凉的瓷砖,闭上眼。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客厅里儿子那双干净的眼睛,耳尖的红,扣着她手指的温度……她猛地睁眼,水流冲得脸颊发烫。
她把手抬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指节泛白。
“冷静点,萧芸霞……”
她低声骂自己,声音却哑得厉害。
可身体的渴望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手指重新复上那处早已敏感得发胀的阴蒂,缓慢,克制地揉着,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沉重的乳房,指腹捻住硬挺的乳尖。
呼吸越来越乱,水汽把镜子蒙得彻底看不清人影。
纤细的指尖抚上敏感的花唇,许久未曾自慰的她浑身一颤,随即侵入干涸已久的甬道,少妇紧致的蜜道涌上她的手指,她一下下轻轻扣弄,晶莹蜜汁汨汨流出,顺着大腿滑落。
萧芸霞的表情随着手指的动作愈发销魂,小腹的尿意也愈演愈烈,直到最后一层障壁捅破,她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股股晶莹蜜汁化作水柱,被痉挛的穴肉挤出甬道。
她几乎站不稳,膝盖一软跪坐在浴室地板上,热水冲刷着后背,像要把那一点羞耻的罪恶感也一并冲走。
许久,她撑着墙站起来,关掉花洒。
镜中的女人眼尾泛红,唇色嫣然,秀色可餐。
洗完澡,萧芸霞用浴巾裹住自己,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卧室里,床头灯还亮着,床上放着李明刚才送进来的一杯温牛奶,杯垫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妈,早点睡,晚安。”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终伸手关了灯。黑暗中,她把脸埋进枕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晚安,宝贝。”
熄灯后的黑暗将少妇的意识渐渐拖入梦境——荒谬而朦胧的真实。
她又如无数个夜晚中记忆回溯到那场灾祸的场景,那辆被算计失事的车辆,爆燃起如地狱最深处烈火,吞噬焚尽一切。
火光中,丈夫伟岸的身影护在自己身前,在生命最后一刻将她推出车辆,最终却因卡住的双腿在爆炸中丧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