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每个人的尺寸都不同,我得量身定做,你还是给我布料吧。”
卫昭才明白,原来她要漂亮布料,是要做贴身衣物,怎么不直说?
抬个手,六匹浮光锦被抬到江夷欢窗前,堆了几个箱子。
江夷欢激动得脸颊通红,“好漂亮,就像月光流过,好光滑好柔软啊。”
简直比卫昭的皮肤手感还要好。
“这些全归我吗?”
“是,我给你面料,你给我安份。”
江夷欢对卫昭愈发喜爱,叮嘱道:“卫昭啊,你下次别喝那么多酒。”
卫昭想将她的头扭下来,“。。。。。。放肆!你居然敢管我?”
“在我们吴州,有个男子醉倒在路边,被经过的妇人轻薄,他有了阴影,成了断袖,对女人再也不行。”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哥哥吧?”卫昭嗤笑。
“才不是,我哥哥乐意被轻薄,他可以收钱嘛。卫昭啊,你晚上早些回,咱们一道用饭。”
卫昭抬脚就走,哪有和囚徒一块用饭的?
赶到卫府,他去见母亲恒氏,“卫芷兰呢?让她来见我。”
恒氏强打起精神,她知道儿子为何而来,唤出女儿。
卫芷兰有些紧张,小心道:“。。。。。。大哥,你今日为何没带江姑娘?”
卫昭冷冷道:“我知你并没有悔过之心,别在我面前装,她轮不到你来欺负!”
卫芷兰伤心道:“哥哥,我是为你好,你别瞧她呆呆的,其实很难缠。我是你亲妹妹,哪会害你?”
“是吗?可我记忆中,并没有妹妹。”
卫芷兰脸上热辣辣的,羞愧的快哭了。
幼年时,她在祖母的挑拨下,以为哥哥是野种,不愿同他玩,甚至在别人欺负辱骂哥哥时,她也会跟着骂,朝他扔石头。
母亲抱着她哭,让她对哥哥好些,可她那时没有明辨是非的本领,变本加厉。
直到哥哥越来越优秀,家族以他为荣,她再想修复关系时,发现为时已晚。
恒氏无奈,这两人的关系真让她头疼。
“熹光,我骂过兰儿了,你别再怪她。”,欲言又止,“你这般紧张,是不是喜欢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