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亲吻怀中姑娘,呼吸微乱:“你好好睡觉,咱们不荒唐,等我回京后,就办订婚宴。”
江夷欢欲哭无泪,抱紧他的脖子乱亲。
卫昭离京当日,江夷欢送他出城。
为了照顾她的起床时间,卫昭破天荒没选在拂晓,而是将近晌午才出发。
江夷欢打扮得夺目生花,在城门外拉住卫昭的手,泪眼相看。
“我给你的手帕呢?带了吗?”
卫昭从怀里摸出:“带着呢。”
江夷欢三下五除二,给他系在手腕上扬了扬,“这样才好看。”
卫昭认命,戴就戴吧,习惯就好。
玄一喃喃道:“咱们将军手上,好像缠了条五彩斑斓的毒蛇。”
朱弦叹道:“玄一,你可真会说话。”
卫昭策马而去,不断回头看江夷欢,江夷欢怔怔的目送他,冷不丁肩膀被拍了下,回头一看,是曲灵珠。
曲灵珠笑嘻嘻:“夷欢啊,你男人手上缠了条毒蛇?”
江夷欢正色道:“才不是毒蛇,是你给我的蜀锦!我正要送生发草药给你爹。”
“此事不急,陪我耍耍去,我有点恼火。”
“恼火?谁惹你了?”
“孙峻臣!你知道他在江州举事了吗?说要为章德太子报仇。”
江夷欢懵懵道:“我不知道啊,你在担心陛下吗?”
“你说那老小子?我管他死活!他为拉拢我父王,居然让我做三皇子妃,圣旨都下达了!”
“这不正合你意?你可以尽情的睡他,多巴适!”
“巴适个龟儿子!我在西南还有一众儿郎呢,哪能为一个儿郎,失去一群儿郎?孙峻臣当真厉害,能让陛下如此慌张。”
玄一也唏嘘:“孙峻臣狠着呢,当年在大理寺,若有重犯拒不交待,他就把人眼珠子挖出,逼人吃下去,美其名曰:尝尝自己的味道。”
曲灵珠才发现他,哟,好俊的哥哥!
娇笑道:“此事我也听父王提过,他还会把重犯身上的皮肉削成衣服,美其名曰:金缕玉衣。对了哥哥,你去西南耍过吗?”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