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夷欢问三皇子:“你当真有卫姑娘送你的诗信与簪子?”
“有!就在本王书房,即刻便能取来,那红豆簪上还刻有兰花。”
“你还得这些东西,卫姑娘何时赠你的?”
“约莫在两个月前,怎么了?”
“你可喜欢卫姑娘?”
三皇子冷笑,“自是不喜,我当时就回绝了她。”
“是吗?那你为何还要保留她赠你的物件?仔细赏玩不说,还清楚记得放在哪里?”
三皇子一时语塞,“。。。。本王记性好,不行吗?”
“就算你记性好,方才马官说,药粉只对公马生效,对母马无效,可卫姑娘如何提前知晓,你与曲姑娘所骑是公马?她有这本领?”
众人目光都落在三皇子身上,马都是各家自备的,谁能提前知晓这些?
三皇子有点慌,“本王哪知道?女儿家心思细,害起人来花样百出,最是狠毒!”
“我们女儿家不认这罪名,这罪名还给殿下!”
江夷欢对卫芷兰道:“先不提你是否心慕三皇子。眼下只说,你有无赠他诗信簪子?有无害曲姑娘?”
卫父也沉声道:“芷兰,你只管说实话。”
卫芷兰哆嗦着,指天发誓:“我没有!母亲自幼教我规矩,祖母更是严苛,我不可能与外男私相授受!我从来没有赠过外男物件!”
三皇子喝道:“你说没有就没有?本王可拿诗信比对笔迹!我没想到你狠毒不说,还厚脸无耻!”
卫芷兰乞求的望向江夷欢。
“三皇子,便是诗信字迹证实是卫姑娘的,也不代表是她赠你。我问你,信上可有对你的称谓?比如三殿下的封号,或是姓名?姑娘们写信给情郎,哪能没称谓?”
三皇子:“。。。。。。”
哪能有称谓?诗是卫芷兰随手写的,被卫旷拿走做证物。
“若没有称谓,便不是给你的,谁知你哪里得来?”
西南王不傻,他稍稍冷静下来,没了言语。
江夷欢又对他道:“西南王,我与灵珠是好友,眼下救治她身体最要紧,其他不如先放一放?害人者跑不了,陛下自有定断。”
西南王憋着口气:“好!你同我们一道走!”
卫父扯起哭泣的卫芷兰,“兰儿,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