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壮的身体贴近她的后背,隔着薄薄两层布料,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温度灼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这么多年,就算是笨蛋也该有所长进。”
手还被箍着,身后人的动作越发放肆,口中含着她那块侧颈肉捻磨。
泽田纲吉用力:“不是吗?”
颈侧皮肤下陷,等松口时,却只留下一小片红。
即使是装醉,行为大胆了些,他也不想让她疼。
曜川灵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不疼,很痒。
她脱口而出:“阿纲你的长进是学会咬杀了吗?”
那个远在并盛的凶兽就喜欢咬她。
此女一直在挑衅。
泽田纲吉笑容不变,眼神暗了暗。
这是谁的口头禅,显而易见。
“这个时候你在想他?我会吃醋的。”
面对曜川灵就得坦然。大多数时候她都后知后觉,可能过了一两天才反应过来当时的隐晦。
啊哦。
精灵猛摇头。
“不想了不想了。”
不敢不敢。
阿纲的眼神好可怕qaq。
是灯光问题吧?
“唔。”泽田纲吉捏着她两边脸颊肉,不依不饶,“你该怎么补偿我?”
不想了,而不是没想。
虽说吃醋只是借口,他不至于连自家守护者都容不下,但这样逗她很有趣。
还能得到一些意外之喜。
曜川灵被捏着脸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发出几个音节。
机车、汉堡排……
这些都不是他要的。
泽田纲吉手指卸了力,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腮边慢慢划到下颌。戴着彭格列戒指的手指硌着肉,强势散漫地迫使她抬头。
近在咫尺。
曜川灵伸手搭在他的脑后,往下一带。
鼻尖相抵,呼吸错落交织。
她忽而弯眸,如雀鸟啄食般,在他唇上轻轻点了点。
“要这样,对吧?”
偶尔,她不是木头,她解风情的。
这只醉酒阿纲她还是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