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和精液与爱液缓缓从结合处溢出的细微声响。
晨光似乎又亮了一些,照亮了床上这对紧紧相拥、汗水交融的母子。
激烈的晨间性爱过后,李尽欢趴在母亲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抽出那依旧半硬、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
浓稠的白浊精液立刻从母亲微微张开的嫣红穴口溢出,顺着肥白的臀缝流淌,在床单上留下新的淫靡印记。
他侧躺下来,将母亲搂进怀里,两人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微微颤抖,肌肤滚烫。
李尽欢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母亲汗湿的脊背,心里却想起一件事。
早在第一次与母亲张红娟真正结合、将那粗大的肉棒插入她体内时,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他就暗自心念一动,使用了之前积攒下来的一张“加号牌”。
那张散发着微光的蓝边卡片没入他体内,目标直指已拥有的“爱神牌”。
瞬间,他感觉到某种无形的屏障被打破,爱神牌的效果得到了强化,进入了第三阶段。
除了原有的荷尔蒙吸引、超常性器与金枪不倒之外,新增的“体液滋养”效果开始悄然生效。
他的精液、乃至其他体液,对于与他交合的女性,开始具有了缓慢但确实的美容与滋养身体的功效。
此刻,他低头看着怀中渐渐平复呼吸的母亲。经过一夜酣睡和今晨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媾,张红娟的脸上确实泛着一种不同以往的光泽。
那不是单纯的情潮红晕,而是一种从肌肤底层透出的、健康的润泽感。
眼角的细微纹路似乎都淡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比之前更加娇艳动人,仿佛被雨露充分滋润的成熟花朵。
这变化细微,但作为最亲密的观察者,李尽欢能清晰地察觉到。
“妈,你真好看。”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母亲汗湿的额头。
张红娟慵懒地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往儿子怀里钻了钻,含糊道:“就会哄妈妈……又被你折腾了一早上,能好看才怪……”话虽这么说,她嘴角却满足地翘起。
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身体的不同,那种深入骨髓的餍足感和事后的轻松舒泰,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连往日偶尔会有的腰酸似乎都减轻了。
她只当是儿子年轻力壮,又格外“疼”自己,并未深想。
窗外,雨又渐渐沥沥地下了起来,天色依旧阴沉。
看来今天又是一个雨天。
村里这样的天气,外面泥泞,田里也没法干活,大多人都选择窝在家里。
李尽欢躺了一会儿,精力恢复得极快。
看着母亲又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他知道妈妈确实需要休息来回补连日的消耗。
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他和母亲日夜缠绵,几乎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母亲的房间……自从那晚摊牌后激烈的交合,母亲被他肏到失禁,床单被褥一片狼藉,之后两人就没再回去过,估计现在味道不会太好。
想到这里,他轻轻起身,尽量不惊动母亲。
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小妈何穗香轮班去城里厂子了,姐姐李可欣和妹妹李玉儿都不在,他干脆就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下了床。
少年精壮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汗水和些许干涸的体液痕迹。
他走到屋角,提起一个木桶,又抓了块旧抹布和一把秃了毛的拖把,就这么赤条条地、大摇大摆地穿过堂屋,走向母亲的房间。
一推开母亲的房门,一股复杂的味道果然扑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膻气、情欲挥发后的暧昧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失禁后的微臊味,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算难闻,却明确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何等激烈的战况。
借着窗外昏暗的天光,能看到床上凌乱不堪,被褥堆叠,隐约的水渍痕迹深一块浅一块。
“是该打扫打扫了。”李尽欢嘀咕一声,也不觉得尴尬或嫌弃,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这些都是他和母亲激情留下的印记。
他先将窗户支开一条缝,让潮湿但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然后便开始麻利地收拾。
他先把明显污秽的床单被套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墙角待洗。
然后用抹布擦拭床板,接着开始用拖把清理地面。
少年精力旺盛,干活也利索,赤着的脚丫踩在微凉的地面上,身体因为活动而微微出汗,肌肉线条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