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的话,他心中除了满足,也升起一丝少年人本能的担忧,他停下动作,有些紧张地问:“妈妈……流这么多……你会不会有事?”
张红娟看着儿子眼中真实的关切,心中暖流涌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填满、甚至可能孕育生命的禁忌快感。
她看着儿子,眼神迷离,用近乎呢喃的、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轻声问道:“儿子……如果……妈妈是说如果……妈妈真的给你肏大了肚子……你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下来吗?”
这句话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尽欢本就未曾完全熄灭的欲火。
胯下那根刚刚射精不久的肉棒,竟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坚硬如铁!
他本来就趴在母亲丰满的身体上,还保持着交媾的姿势,此刻受到这淫荡话语的刺激,下身几乎是本能地向前一耸!
“噗嗤!”
坚硬的龟头轻易地再次挤开那依旧湿润泥泞、甚至还在缓缓流出他先前精液的穴口,顺着母亲大张的双腿间,又一次深深插进了那温暖紧致的阴道深处!
“嗯?……”感觉到下身刚刚经历高潮、敏感无比的阴道再次被儿子的粗大肉棒充满,张红娟诧异地看向儿子,随即看到他脸上因激动和欲望而潮红一片,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股混合着羞耻、兴奋与母性宠溺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有些娇羞地嗔道:“坏蛋宝宝……听到说可以搞大妈妈的肚子……让妈妈为你生儿子……一下子就硬了……坏宝宝……羞死人的宝宝……啊啊……”
她的话语很快被新一轮猛烈的抽插打断。
尽欢趴在母亲身上,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耸动奸淫!
即使母亲的阴道里面充斥满了自己才射进去不久、尚且温热的精液,润滑得如同沼泽,但内里层层叠叠的肥嫩媚肉依旧那么紧凑,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强烈的摩擦与包裹感。
阴道壁上的嫩肉推挤、吮吸着怒张的肉棒,快感如潮,让尽欢不禁狂乱地喊叫起来:
“妈妈……我要!我要妈妈给我生儿子!妈妈……妈妈……我要搞大妈妈的肚子!把你肚子肏得鼓起来!”
张红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第二轮进攻点燃了。
她紧紧抱着儿子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体内,两团肥大迷人的圆臀也波浪形地向上拱动、迎合,那肥美紧致的阴道熟练地收缩、吞吐,配合着儿子的每一次深入。
嘴里更是吐出柔媚入骨、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淫叫:
“妈妈让宝宝搞大肚子……妈妈给宝宝生儿子……妈妈给宝宝生好多好多的儿子……啊啊……宝宝,你的鸡鸡……好硬……好烫……干得妈妈屄屄好舒服……要飞了……”
尽欢在昏黄油灯光下着迷地看着母亲的脸。
此刻的张红娟是如此美丽,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气质被情欲彻底冲刷,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美艳与高贵堕落交织的魅惑。
她的身体是如此丰腴销魂,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熟透的韵味。
即使有过不少性经验的尽欢,也彻底迷失在了母亲这具丰满、温暖、给予他生命又被他彻底占有的身体里面,不能自拔。
“妈妈……你的屄……肏起来好舒服……我好喜欢肏妈妈的屄……永远都肏不腻……”儿子在母亲下身阴道里面重重地奸污着,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看着母亲美丽而迷醉的脸呻吟道。
张红娟也柔媚地回应着,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充满占有与奉献的意味:“妈妈下身的屄屄……妈妈下身的阴道……都是坏儿子一个人的……只让坏儿子一个人肏妈妈的屄……把多多的、浓浓的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里面来……让妈妈怀孕……让妈妈大肚子……让妈妈给坏坏的儿子生宝宝……啊啊……儿子、亲儿子、宝贝儿子……”
由于才射过一次,这一次尽欢的时间格外长久。
张红娟在儿子不知疲倦的凶猛奸淫下,接连达到了好几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最后她泪流满面,几乎软瘫成了一团烂泥,连呻吟都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在母亲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央求下,尽欢才攥住母亲胸前那两团随着撞击而硕大颤动的乳房,将乳头用力夹在指间,腰眼一麻,低吼一声,将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母亲那已经被他奸污得如同沼泽般稀泞泥泞、却依旧紧致温暖的阴道最深处!
“啊——!”在儿子强劲射精的刺激下,张红娟强撑着最后一丝体力,阴道壁剧烈痉挛收缩,竟然又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与儿子同步颤抖着,共同享受着这乱伦背德、却带来无上快乐的肉体极致欢愉。
她的手指深深掐进儿子的背脊,留下几道红痕,最终彻底脱力,陷入了半昏迷的满足与疲惫之中。
“啊啊啊——射了!妈妈!全射给你了!!!”
尽欢发出一声近乎嘶吼的宣告,腰肢痉挛般剧烈挺动数下,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张红娟身体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双腿猛地蹬直,脚趾死死抠住粗糙的床单,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通过那根深埋的肉棒传递出去。
粗壮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被母亲那湿滑紧致、如同活物般吮吸蠕动的肥美肉穴彻底吞没、包裹、绞紧,不留一丝缝隙。
而此刻的张红娟,早已被这持续而猛烈的高潮冲击得神志模糊。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拉成晶莹的银丝;舌头微微吐出,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晃动;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只有瞳孔偶尔无意识地颤动;鼻涕也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与泪水,糊在潮红一片的脸上。
她喉咙里发出断续的、近乎非人的呻吟:“齁……齁齁……哦哦哦……啊啊……齁……”那声音嘶哑而绵长,像是一头被彻底操弄到失神、濒临崩溃的母猪,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
尽欢即使射光了精液,那根半软下去的肉棒依旧舍不得从那温暖销魂的巢穴中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