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无可厚非。
“那把你的方子拿出来,看跟我们家的是不是一样?”
陆俊鹏也很生气,他家酿酒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防备,有人看就让看着,谁曾想,有些人竟然去偷方子。
“我娘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看?”严氏一撇嘴,轻蔑的冷哼一声。
“你……”陆俊鹏气得咬牙。
“你不让看,就是心虚,明明就是七叔家的东西,肯定是偷的。”
陆家村有人不服气。
“心虚什么心虚,是我娘家的,说不让看就不让看,有本事你去告我呀。”严氏死猪不怕开水烫。
酿酒又不犯法,偷酿酒的方子更是没有证据,陆家村的人纷纷气得直叹气,却没有一点办法。
路梓潼也跟过来了,她人小,前面打架,她就没往前钻。
现在听说是酿酒方子被偷了,心里也犯嘀咕。
好好的,谁会偷方子那。
陆家村的人肯定不会,因为马上酒肆一开,大家都能学会酿酒。
而且,酒肆养活陆家人,他们才不会那么傻,把方子往外卖。
那其他人呢?
就保不齐了。
路梓潼来到陆老七的身旁,拽了拽他的袖子。
“爷爷,没关系,就算他们有方子,也不一定有我们酿的好。我们回去吧。”
陆老七家要息事宁人。
陆族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重重的咳嗽一声。
“你们酿你们的酒,这个我们管不着,孩子们打架,是孩子们的事。你们一个大人打孩子,就太不应该了。
这件事,你们刘家村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孩子们大家,你们插什么脚,怕孩子吃亏,回家锻炼去呀。”
陆家村的人气愤填膺。
刘里正虽然想向着刘强,可大孩子这事,他也没理。
“刘强,你跟文河去医馆给孩子看伤,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无论多少钱,你都的付。”
“其他的人把各自的孩子领回家去吧。别占着道了,都怪忙的。”
打架的孩子们都不大,最大的是陆小六,八岁。
严氏的孩子,看样子也就七八岁,嘴角青了。